雨林凡语气有些激动:“不行,哥受伤了,不能参赛。”
云中禾笑了:“对啊,所以我们现在要同仇敌忾,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雨林凡呆呆道:“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云中禾一阵无语:“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成语,你放不放我进去?”
雨林凡反复揪着一句话:“可是,我哥知道了会生气。”
云中禾撸起袖子:“这样,我硬闯,你假装拦不住我,可以吧?”
雨林凡乖乖站在一旁:“好的,你闯吧。”
站在门口处的两名雨卫对视一眼,纷纷扶正领口处的摄像头,确保少主可以适时听到俩小孩的“大声密谋”。
*
同一时间。
池歌靠在岸边,垂眸看着比赛指南,分析局势:“比赛有两天,第一天是文斗,第二天是武斗,所谓的伤亡是真的死人吗?”
风芯重重摇头:“如果真的有人在比赛中死去,即使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几家人也不会让外族好过。”
云中眠游到池歌身边:“我后来才知道那些大人都在装重伤,只是我很不理解这样做的原因,不是会助长外族的嚣张气焰吗?纪诗雅就是最好的例子!”
接下来的泡温泉时间,云中眠将纪诗雅的“丰功伟绩”说了出来。
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风芯的母亲年轻时外出历练,途中救下中了蛇毒的纪诗雅,二人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讨论医术。
那时的有巢山还不是不许外人进入。
直到十八年前,风芯的母亲死在火灾现场,风芯的父亲莫名中毒,唯独纪诗雅健健康康地被雷家人救出了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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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怀疑纪诗雅,但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到证据。
纪诗雅对外又很善良,他们没有理由审犯人一样审问对方。
但她们一直在警惕纪诗雅。
刚开始,风家主醒来的日子屈指可数,可就是这么极少数的时间里,纪诗雅爬上了风家主的床,嚷嚷着要求负责。
无奈之下,风家主娶了纪诗雅,自那以后,风芯就交由其他三家抚养长大。
云中眠叹气:“所有人都知道风叔被算计了,但还是无可奈何。”
池歌放下指南:“你们没想过报J吗?”
此话一出。
温泉上方一片寂静。
无论是火灾还是中毒亦或是被算计,这些都可以立案调查。有巢山的人与外界脱轨太久,不知道是忘记还是不想,并没有将家事往外宣扬。
风芯想起什么似的苦笑一声:“没用的,犯罪的人清扫的很干净,我们查不到痕迹,更别提那些人。”
池歌不再说话,从温泉起身,穿上衣服往外走,她要早做准备。
在池歌琢磨怎么摸清对手的底细时,纪诗雅正躺在暗处修理指甲:“挑断风芯的脚筋,扔给郑家,记得做干净些。”
“是。”
纪诗雅想起池歌:“调查出面具人吗?”
“没有,谁知道她是从哪个小地方来的,夫人放心,我会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不会影响夫人的大计。”
纪诗雅眼眸一暗,她不知道池歌是谁,但这不妨碍她解决对方。
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有巢山,她干什么都不会被外人知道,她会让池歌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纪诗雅摆了摆手。
那人闪出房间。
再出现时。
恰好碰上从温泉出来的三人,他将一封信缠在飞镖上,瞄准风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