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同一个能力,会有着如此截然不同的效果?
“只是,为何你们的颜色如此特别?如此……不纯?”信徒的眼珠转向她们,声音中充满了癫狂的兴奋,“我的头脑要炸裂了!主啊,请赐予我!赐予我理解的痛苦!”
尽管情况诡异,星榆和林漪并未放弃攻击的尝试,只是尝试似乎只是重复着这种模式,显得徒劳无功。
每当星榆试图接近信徒,符文就会突然浮现,形成屏障。
短剑每次都在即将触及信徒的瞬间被符文阻挡。紧接着,一股剧烈的冲击便会席卷而来。
在这反复的尝试中,自己的状态滑落得比预期中快得多。
【灵质强度:20/35】
林漪的情况也一如既往。
她的长刀能够轻易地突破那层符文屏障,然而,这些本应致命的伤害却仿佛对信徒毫无影响,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防御的姿态。
而她也在这样的攻击中,承受着莫名的反震伤害。
“这太奇怪了。”林漪咬紧牙关,她忍受着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揉搓内脏的痛苦,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这可能就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影响……”
只是几次攻击,星榆和林漪就已经同时被明显地消耗了状态。
信徒的呓语继续回荡在空间中:“主啊,我已洞见……但这洞见又不真切。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截然不同?我从未……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色彩!红的,应该是血一样红!白的,应该是骨一样白!”
于这喃喃自语之中,星榆感到了某种微妙的引力。
她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已经无法抗拒地被信徒吸引。
尽管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谨慎观察,或者利用林漪的特性,来寻找别的攻击方法。
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涌现出一种强烈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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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想要靠近、想要亲手杀死眼前这个疯狂的存在。
每一次尝试接近,那血红色的符文都会闪现,带来剧烈的精神冲击。
然而,这种痛苦非但没有阻止星榆,反而激发了她更强烈的杀意。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紧握短剑,目光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但是……但是你们……你们是什么?你们是虹光破碎的碎片吗?是主的调色盘上被遗忘的颜料吗?你们为何不臣服于主的旨意?为何不愿成为主笔下完美的色彩?这……这不合常理!”
就在这时,一声惊慌的呼喊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林漪姐!你们……你们都怎么了?你们看起来都……好奇怪!”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泼下一盆冷水,让林漪瞬间清醒了几分。
然而,就在她准备回应的瞬间,信徒突然转向她,声音中充满了狂热与急切:
“红色的姐妹!血的近亲!你的血管里是否也在歌唱?你是否感受到了那永恒的召唤?即使我们侍奉不同的主宰,我们的使命却如此相似!”
他的声音越发激动,手指颤抖地指向星榆:“看啊!看那亵渎的白!那虚无的毒药!那精神的诅咒!它站在那里,玷污着我们的圣地!我们的宿敌!我们存在的永恒对立面!”
星榆的手指收紧,保持距离,远远地注视着这莫名的画面。
“我们必须聚合……白色!所有的白色!这是流淌在我们共同血脉中的圣谕!是刻在我们骨髓里的使命!让我们一同对抗这虚无的威胁,用你我之主的鲜血洗刷世界,让一切在祂们的注视下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