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轻易的死掉,但是你也别奢望我的教导会变得柔和。”
布尔凯索的话有些色厉内荏的感觉,至少在罗夏的眼中是这样的。
所以罗夏一点也不在乎布尔凯索说了些什么。
这一切再惨还能惨烈到什么程度?
不过是生与死之间徘徊一下而已。
罗夏在成长的过程之中不知道多少次感受到这种感觉了。
所以毫无畏惧可言,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布尔凯索最后翻了一个白眼扯开传送门直接走了。
罗夏有些想笑。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乐观。”
一个调侃的声音响起,安达库尔加斯走了进来。
长者圣殿不过是一个地位特殊一点屋子而已,谁来都可以。
这么一看好像这地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了。
“啧,巴那尔还是这么干了?
我之前和布尔凯索打了赌,我说巴那尔有脑子之后是不会这样做的。
看起来我输了?”
安达库尔吉斯搓了搓自己的下巴,看着罗夏。
那个眼神之中存在着名为怜悯的情绪。
“死亡不是最痛苦的我是知道的。
但是我只是畏惧着失去而已。
那么布尔凯索的训练加量之后我会失去什么吗?”
罗夏动了动肩膀说着。
他已经和这些先祖很熟了。
偶尔还能打成一片来着。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被打的那个,但也算是有了还手之力。
“哈,你失去的东西不少,但是显然布尔凯索所失去的要更多。
你有多久没有进去他的秘境了?
还是说你早就忘了你才走过了他秘境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安达库尔加斯走到了巴那尔消散的地方。
然后有些烦闷的在那块地面上擦了擦靴子的底。
这样子一点都不尊敬。
“巴那尔就是在这个地方消失的?
真是狼狈,脑子这玩意不动就会生锈。
显然巴那尔的脑子是生锈的那种,希望这一次他能够除除锈。”
安达库尔加斯说去巴那尔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沉痛?
或许即便是他也无法分辨出巴那尔到底能不能归来。
毕竟他们对于沃鲁斯克的故事知道的很少,内情什么的只能靠猜。
“得了吧,布尔凯索的秘境之中到底有什么?
你们一个个的要么希望我更快的探索,要么就是让我小心的面对他的秘境。
看上去你们都很清楚那里边有什么,也明白我需要从中知道些什么东西。
但就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我。”
罗夏终于收起了自己紧张的架势。
或许只要他面前的不是布尔凯索他就能保持放松。
这种感觉其实一点都不好,有点像是一个小孩和家长之间的关系。
那种紧张感罗夏不知道多久没有经历过了,这一次让他十分的难受。
“你自己就没有任何的猜想吗?
好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
你不是还要去和碾锤交手吗?
提前说,你这个时候去基本上是见不到碾锤的。
莫科特大概已经动手了。
我们这些家伙存在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放心不下年轻人。
所以偶尔得遮风挡雨。
你去那边最可能遇见的情况就是告诉那些家伙他们被你远远的甩在身后了。
你或许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虽然荣耀并非别人的赞许,但是鲜花了掌声总比雷霆和鲜血让人更能接受。
或许你还能在喝醉了之后告诉你的伙计们,你是突破了布尔凯索的封锁才来的。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你遭遇了多少的险阻,才成功的让布尔凯索选择了妥协。
虽然你我都知道,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到。”
安达库尔加斯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嘲讽。
罗夏的做法不太理智,但是很野蛮人。
安达库尔吉斯并不讨厌罗夏的选择,但这不能让他放弃嘲讽。
罗夏的做法是有些自不量力。
可是奇迹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么一群自不量力的家伙缔造的。
“我会记住你的告诫。
小主,
但也会记住你嘲讽我的时候那张丑恶的嘴脸。”
罗夏一边扯开了一个传送一边说着。
然后他看到了安达库尔加斯那张微笑着的脸。
那个表情就像是每天早上目送自家孩子出门的长辈一样慈祥。
罗夏有些愣神。
“快滚吧。
等布尔凯索回来有你好受的。
在你被修理之前,好好和你的朋友们享受一下战斗胜利的喜悦。
然后一起去烤肉,一起去喝酒。
等到一切落幕之后,再担心自己需要受到什么样子的惩罚。”
安达库尔加斯摆了摆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罗夏沉默着穿过了传送门。
安达库尔加斯盘坐在了巴那尔消失的那个地方。
“老伙计,你为什么始终不愿意动动脑子呢?
你可以享受那永不妥协带来的美好名声。
甚至贯彻自己死去时候的强悍传说。
但是你忘了,只有不朽之王是不能一尘不变的。
你可真是一个固执的混蛋!”
安达库尔加斯伸手摸了摸地面,那上边还有巴那尔的血液。
温度已经降低了不少,哈洛加斯圣山上的温度本身就不算高。
即便是前些日子得到了生命的祝愿,积雪融化了一些。
但很快还是会被新的积雪所笼罩。
还是这白茫茫的一片最干净!
也省得去思考那么多。
“汪~”
哈士奇从长者圣殿的门外伸着自己的狗头看着里边。
这地方不拒绝人的到来,但关于狗的规则那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应该也没有吧?
毕竟布尔凯索本人还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