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柳曼听后一愣。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叫她,不约而同地叫她。这或者就是在心里认可她。可她却不适应。
“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做不了你们的老大。”柳曼说。
“不!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众人再一次齐声说。
柳曼说:“大家既然不怕,就跟着我继续上去。还有一个岗哨,解决了这个岗哨,就可以进寨子了。”
“是!”众人答。
还是柳曼和青瓜在前,老宋他们在后,相距五六步远。
柳曼记得,这个卡子设在路的两边,用石头垒起的两座碉堡,每座碉堡里有三至五人,有一挺机关枪。
而在碉堡的前面约一丈左右是环形工事。环形工事屏障着碉堡,而碉堡又护卫着环形工事,两者相得益彰。
实际上,这里便是主寨的前沿阵地。
两座碉堡,只有一座一座来了。只是这样一来,就会担心若向一个碉堡下手,可会否惊动另一个碉堡里的人了?
但也没有办法,因为每一座碉堡,一个人起码要对付三五个土匪了。她身后的这些人,都没有谁能完成这样的任务。
柳曼让青瓜伏在地上,她一个人上去。
她像狸猫一样贴近碉堡前的环形工事,她得先解决工事里的土匪,然后才能进碉堡。
她将那把锋利的尖刀攥在手中。
她伏在工事外,侧耳谛听了一会儿,黑暗中是死一般的沉静。
她一翻身,身子轻盈地落进环形工事里,发现两个哨兵都在睡州府。她手一伸,一刀一个,结果了两个匪徒。
她正要进碉堡,就见一个人影飞了进来。柳曼以为是土匪,伸手一刀,直刺过去。
那人一躲,同时攥着她的手腕,轻声说:“老大,是我,秀儿。”
“秀儿?”柳曼一惊一喜:这么好的身手,真是深藏不露,看来自己是小瞧了彭一虎的手下了。
“我负责一个。”秀儿说着,翻出工事,朝左边工事蹿去。
总算有帮手了!柳曼快活地想。她忙进碉堡,她想先控制一个碉堡,然后可以支援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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碉堡里有半个班的土匪,守着一挺机枪。但现在已到亥时,冬天夜长,已到睡觉的时候了。
碉堡里的土匪也睡了。柳曼很轻松地解决了他们。
一会儿,她从碉堡里出来,就见左边的碉堡里传出打斗声。
柳曼一惊:秀儿出事了。
她飞也似地跑过去,就见碉堡里有灯光,有两个土匪摁着秀儿。
再一看,环形工事里倒着两具尸体。看来秀儿解决环形工事的土匪后,是在碉堡内出的事!
“哟嗬,送上门来的娘们,还挺水灵的呢!但不知是不是小雏呢!来,弟兄们摁着,我检查检查。”一个土匪说着,弯腰就去扯秀儿的裤子。
秀儿挣扎着,一脚踹向那个要检查的土匪。
那个土匪被踹得一趔趄,一头磕着墙壁了。
“哎呀!哎呀!他妈的,这小娘们性子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