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箭头是入骨子母箭吧!”薛阿肆明知故问,“这东西可不好取,在吉城这样的地方是取不出来的。”
说完,便从身后的药柜中,拿出了成品的几个小瓷瓶分装的伤药:“丘达,按正常价格给他们算钱就是了,用几瓶算几瓶。”
“请薛大夫帮帮我。”霍渊却在此时开口了,“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大夫能不能取出此箭,但是估计很多人连名字都叫不出,说明你一定知道怎么去箭。”
薛阿肆走过去,俯低身子查看伤口,周围的其他人则都是焦急地望着她。
容貌能变,声音能变,但是那种感觉是怎么都变不了的。
就在薛阿肆靠近霍渊的时候,那曾经闻到过的香味就这样闯进了他的鼻腔。
霍渊不可置信地看着距离自己有些近的薛阿肆,在这一刻,他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状态。
如果初见时,只是声音相似就能让霍渊沉迷,那当温香入怀后,他便再也无法忽视了。
寻了几年时间都没有寻到的“人”,竟然如此“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纵然容貌天差地别,可是薛阿肆给霍渊的感觉,就是她——洛家嫡出的四小姐洛玉荷。
她回来了!
这个认知让霍渊不自觉地伸出手,想去触碰薛阿肆。
看,这是多么相似的两个人,洛玉荷是四小姐,而这个大夫的名字就叫阿肆。
只是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还没有碰到薛阿肆时,肩膀伤处传来的疼痛感就把霍渊拉回了现实。
“都已经快死了,竟还想调戏我。”薛阿肆语气冷淡,“还以为自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丘达也在边上嘀嘀咕咕:“纵然我家主子长得好,但是这上手的毛病可不好!”
“薛大夫你误会了,我家主人此前中毒了,所以有些神志不清。”一个了解霍渊的亲信,深怕惹怒了薛阿肆后,自己将军得不到治疗,便连忙上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