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荫冷笑一声,
“你知道就好,雷劦,今天不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挽回,我成荫说一不二,说好了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你最好趁我还顾念旧情的时候离开,别逼我动手。”
雷劦好似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动手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今天要么我们俩和好,要么我死在你手里!”
“你!”
成荫一时语塞,看来雷劦今天是铁了心要赖定她了!
这时,成荫突然发现自己的腿还能动……
“你让不让?信不信我踢你?”
说罢,成荫就佯装作势要踢雷劦的裆部,谁知雷劦不光不躲,双腿反而张得更开了!
“你踢吧!反正它都是你的,你是它妈妈,你要舍得踢的话那你就踢吧!”
成荫无语,气愤地嗯哼一声,但终究还是没舍得下手,只是喘着粗气别过头去……
雷劦见状心中大喜,
……有戏!
于是他赶忙服软,
“荫儿,我现在就去预约心理医生上门,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而且当时说好了武道大会我们就去看心理医生的,结果你忙着冰霰庭的事儿这才没去成,不然都不会发生今天这事儿……”
成荫一直挣扎地手在这时软了下来,表情也没有先前看上去那么凶恶了,雷劦急忙借坡下驴,
“宝贝儿……你要同意的话?就点点头,我好把你放开。”
成荫鼻间呼出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雷劦欣喜若狂,立刻松开了她,
“好,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现在就去找心理医生,咱们今天必须把问题彻底解决了!”
说着,他小跑着出了门,还好似不放心地将雷神幻身留在了门口,生怕成荫跑了。
看到这一幕成荫只觉得又心酸又好笑,她心乱如麻地躺回到床上,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待期间雪怕两人出事,和银风还有岩青过来了一趟,成荫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将他们打发走了。
就这样,两个小时后,雷劦领着一个女人来到成荫的房间,女人进到房间后先是打了个冷颤,
“嘶——唉哟,你们这里可真冷啊,还好你提醒我多穿了几件衣服,不过你们这里也确实很美。”
说罢,女人快步上前朝成荫握手,
“您好,我叫贺涵,是当地的一名心理诊疗师。”
成荫握住面前女人的手,
“成荫。”
心理师贺涵笑了笑,笑容温和可亲,
“您的爱人千里迢迢急切将我寻来,想必是真的把您放在心尖尖儿上,男方视角我已经在来的路上大致了解过了,现在我需要听听女方这边的视角。”
说罢贺涵看向门口的雷劦,
“麻烦男方先到屋外稍等片刻,我需要和女方单独聊聊。”
雷劦愣了两秒,然后好似有些不放心地走出了门……
“好了,这下有什么话……您可以单独和我说说了。”
“……”
成荫气还没有全消,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选择了沉默。
贺函见她没有说话的欲望,知道现在首先需要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
“从您爱人的坐姿分析,他坐下的时候会将双腿张得很开,从这一点来看……他大概率是一个极度自信甚至有些自负的人,同时也比较大男子主义,您看我说得对吗?”
成荫眼睛一亮,显然对贺函这位心理专家来了兴趣,她配合地点点头,
“没错,他的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
“嗯,据我刚刚在路上的了解,男方家庭条件不错,从小要什么有什么,这可能会导致他的占有欲特别强。其次,他的父母常年繁忙不在家,疏于对他的照顾,导致男方的性格稍有缺陷,比如不够理智沉稳,而且十分感情用事。”
成荫陷入沉思,
“原来是这样……”
“再来就是男方爷爷的高压教育和大男子主义洗脑沁入心脾,导致他对女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特别强。而您,又是唯一一件不受他控制的东西,所以你既是他心尖上的肉,也是他唯一没有安全感、心里没有底的事物,故而才让他会突然不受控制的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