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得不听从国公的话。
看着众人小心翼翼的进入了丛林,而我只能傻傻的看着他们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这一刻,我感觉我的身份仿佛是一种桎梏。
……
贞观十二年,十月十八。
下午的时候,就传来了好消息,我们成功的找到了这里的土人。
他们居住的地方并不远,就在海边一带。
我迫不及待的将一个人拉了过来,询问这个过程。
原来这个过程也有一些曲折。
从感觉来看,好像这些土人老早就发现了我们,只不过因为害怕而躲了起来。
而且,一开始的接触,好像也并不顺利。
由于语言不通,所以一时间难以解除误会。
不过还好,双方还保持克制,并没有发生摩擦。
于是,经过一阵的各种比划和示意,他们貌似才明白我们并没有恶意,误会这才解除。
然后,我们便将我们的礼物给了他们。
据说这个传统还是当初先生制定的,带一些丝绸布匹、或者瓷器碗罐、又或者是一些简单的工具铁器,都可以赢得土人的好感和信赖。
这次也同样是无往不利。
这次应该是这些土人邀请我们过去做客。
于是乎,我便跟着国公下了船,去了他们的部落。
可以看得出,他们的确还是很原始和落后,他们的部落不大,只有几十人,照比我们的队伍,要少了许多。
而且,他们还用着石头和骨头制成的兵器,穿着也非常的原始。
不过,这附近貌似除了他们,还有其他的部落,到了晚上,又有两个部落的首领,领着他们的族人来到这里。
看得出来,尽管他们不是一个部落,但是彼此之间还是非常友好的。
我们同样也将一些礼物赠送给了另外部落的人,也赢得了他们的好感。
晚上,我们围在巨大的篝火前面唱歌跳舞,一起分享打猎而来的食物。
我们也从船上拿过来许多大唐带来的食物,他们吃的也是赞不绝口。
(作者注:这些土人就是塔斯马尼亚人,是这座岛的原住民。多说两句,这些人自从1803年被英国殖民者侵入,再到1876年,最后一个塔斯马尼亚女人楚格尼尼死后,短短不到一百年的时间,这个人种就被昂撒人彻底的从地球的历史中抹去。昂撒人,呵呵……)
……
贞观十二年,十一月初五。
离别总是痛苦的。
尽管时间不长,但是这段时间,我们和这些单纯而善良的土人结下了友谊。
我们的探险还是要继续的。
但是国公决定留下一些人在这里。
国公的考虑是,这些人留在这里,学习他们的语言,可以给未来留下一些交流的手段。
未来开发澳洲,需要人口。
那么如果这些土人愿意,可以将他们运到据点那里,共同开发建设,也可以让他们早一些脱离原始的同时,也是不错的劳动力,毕竟未来种植、放牧,都需要人。
最后一站,国公决定去海的另一端,找到那个大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