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示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县衙里无比煎熬。
昨日的两长腿妹子,没勾住欧阳天丰,还吃了大亏,晚间又被严示范给熊了一顿。
早上爬起来,就嗲声嗲气的对他放电了。
“严大人,昨日那老爷不入瓮,大人错怪了吾等了,吾等来帮老爷去去火如何?”
“去尼玛俾的火,滚……没用的东西,白长了几个物件儿,连个人踏马都勾不住。”
心情烦躁的严示范,转身就是一顿吼,大肚子气的急剧起伏。
“老爷,以小人之交,不如先拿了那厮,既然他表明身份,老爷也可装做清正廉洁,拿下那厮后,静待咸阳消息。”
一旁的师爷,捋着山羊胡,出了一个鬼点子。
“拿了那厮?汝踏马不想活了,不知其身份,拿得不好就不怕掉脑袋?”
严师范一听,眼珠子瞪的滚圆,呵斥着洋洋自得师爷。
“老爷,您听在下一言,那厮不表明身份,就说明心里有所顾虑,想先稳住老爷,或者说刺探老爷真实意图,要真是朝廷大员,早就……”
自以为是的师爷公署策,心里颇有些鄙视严示范。
这厮消耗的都长了肥肠,脑子蠢得如同驴一般。
搜刮起民脂民膏来,倒还真有一套。
祸害起女子来,更是如同村里的驴一般。
“哦!说来听听,公署师爷,汝猜测那厮可能是谁的人?”
听了他的话,严师范有些心动了,师爷的脑瓜果然好使。
“大人,如果这厮要是新皇之人,老爷可有对策?新皇跟大丞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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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署策眯着眼睛,暼向了俩长腿妹子。
玛德!
都踏马白白糟蹋了!
那一身衣服,裁剪的真是够意思。
都快看到腰了!
“新皇?新皇之人?公署师爷,汝说的是真的?”
严示范忽然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
朝中储备不足,这是大秦朝上下都知道的事实。
华县受灾后,灾情报上去后,朝廷还下令开展生产自救呢。
后来赈灾令下来了,据传闻是新皇力排众议的结果。
如果此人真是新皇之人,为何只来了一人?
难道是秘密潜来华县……
想到此处,严示范惊出了一身冷汗。
按照师爷所说,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于是乎,严示范升堂了,扔下一道令签,让衙役们全城捉拿欧阳天丰。
杀人灭口,才是踏马的最保险的。
八个衙役们也有些懵逼,怎生昨日还是座上宾,今日就开始全城捉拿了。
为了方便于辨认,两个县衙门兵,也被一起派了出去。
十个衙役刚刚上街,就听到第一鲜那边,人声鼎沸,嘈杂无比。
沿途还有三三两两的乞丐,正乌泱泱的往那边而去。
拐过了米行那条街,十个衙役再也前进不了半步。
整个街道上,都是闻讯而来的乞丐,把第一鲜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仅如此,连两边的街道上,都站满了乌泱泱的乞丐。
由于乞丐太多,第一鲜酒楼,根本没有这么多的饭碗。
乞丐们倒也不在乎,干脆当场喝粥,一人一碗。
后来者也不嫌弃之前是谁用过,端着就往嘴巴里送。
救命要紧啊!
第一鲜酒楼,也停下了其它业务,全力熬制稀粥。
棒子粥、小米粥、大米粥,轮到哪一锅就是哪一锅。
而他们要抓的欧阳天丰,正在安排着施粥。
抓人?
踏马的进都进不去,怎么抓?
再说这满大街的乞丐,要是发起狠来,一人一口唾沫,都够劳资们受的了。
十人远远的瞅了一会儿,一溜烟的返回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