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如果身体方便，13号陪我去趟萨格勒布吧。”

————————————————克罗地亚首都————————————————

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Zagreb），是中欧着名的历史名城。这里仍然保留着老式有轨电车这样具有历史色彩的交通工具。着名的圣－马克教堂色彩鲜艳的屋顶，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红白相间的克罗地亚国旗。

萨格勒布最吸引杨师当然不是这里的历史和风景，如果有机会他更想近距离看看那支着名的球队——萨格勒布迪纳摩有什么好球员。今天，在迪纳摩的主场马克西米尔球场将迎来远道而来的客人——中国国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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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师和万程若兰混在观战的人群当中，万程若兰双臂还打着石膏。按照医生的说法“她这样的身体不适合长途旅行。”不过在万程若兰的再三保证下，坐着轮椅的她终于被放了出来。

“喂，大教练，往那边去啊。我们的包厢在那边。向前，再向右，再左转。”万程若兰心里面简直太爽了，这世界上能够把杨师呼来喝去的女人一个巴掌绝对能数过来了，而她就是那其中的一个。嘿嘿，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杨师言听计从的推着轮椅向包厢走去。

“对了，你看克罗地亚队里有什么熟人吗？”万程若兰捏着观赛指南问道。

“有几个，巴拉班，比利时布鲁日队的。之前有过交手，技术不错，不过被维尔马伦盯得没脾气。其他的，这个博克西奇在米德尔斯堡，不过好像已经是边缘球员了。剩下的德国、意大利效力的球员除了西米奇（国际米兰）都不太认识。本土的更不认识，都是萨格勒布迪纳摩的。”

“这个主教练还挺会攒人气的嘛，萨格勒布的球员有五六个。”

“老头其实胆子挺大的。02年敢让苏克坐替补席，敢用21岁以下的球员。从这点上就不得不让人佩服。”杨师推着轮椅终于到了包厢。

“你执教国家队会怎么组合球员？”万程若兰顺着话题问道。

杨师愣了一下：“我？……看比赛吧。我现在都是走一步瞧一步的。”杨师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这场国际友谊赛无疑寄托了中国队更深层的意义。足协副主席南勇亲自带队，朱广沪征召了几乎所有的海外球员，董方卓、赵旭日、冯潇霆赫然在列，另外还有谢晖、邵佳一、孙继海、李铁。中国媒体兴奋的称这次中国队是“豁出老命的洋枪队”。而世界杯预选赛还有两场比赛要踢的克罗地亚，更多的则把这次比赛当成了演练阵容、磨合新队员的机会。

比赛一开打，中国队的面貌的确让人为之一振。流畅的地面配合，后场的大脚起球明显变少，比赛的前30分钟居然和克罗地亚踢了个平分秋色。

朱广沪站在场边却好像并不开心。“杨师有可能接管国家队”的消息在中国足协已经不胫而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朱广沪知道足协的几位主要领导已经开过好几次碰头会了。这种无风不起浪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老朱还是有追求的。当年健力宝一代为戚务生做了嫁衣，结果没冲出去。自己一步步从国奥教练到地方教练终于成为了国家队的教练。没想到又有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横空出世，让他连主教练的位置都保不住。

前几天结束的东亚运动会，决赛惜败朝鲜让他的国家队帅位蒙上了一层寒霜。之前热身赛对外的连场不胜，让足协领导很不满意。“我们花了这么多国家的费用，请高水平球队来比赛。如果都不能让球迷们满意，那谁当主教练岂不是一样？”足协领导已经放出了这样的话。这场比赛也许不能阻止他下课，但起码要赚够领导的印象分，在日后也能起个铺垫作用。

也许是对主队表现有些不满意，负责转播的克罗地亚导播利用死球的时间把镜头切向了球场的包厢。

配合着克罗地亚的镜头，央视的主持人随口说道：“包厢中坐着中国足协副主席南勇，显然他得到来为中国队平添了几分斗志。”镜头在另一个包厢上一晃，被切回球场。

央视解说员突然摘下耳麦，朝导播示意。“把刚才的镜头再放一遍。”

“现在在直播？你让我放空镜头？你不想干了？这是播出事故！”导播瞪着眼睛。

“再放一遍，我靠，我让你再放一遍。有事我担着！”

画面被倒了回去。另一个包厢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在荧幕前——杨师。导播终于明白解说员的意思。

“刚才我们发现一个有趣的细节，纽卡斯尔队的主教练杨师居然坐在包厢里。”解说员自动屏蔽了万程若兰，但所有的观众都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杨师的亲密好友谁不认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观看这场比赛，也许赛后我们有机会采访到他。”

比赛的僵局在第36分钟被中国队打破，赵旭日的远射，让董方卓捡漏得手。马克西米尔球场嘘声四起，这支正在磨合的克罗地亚队踢得真是臭极了。

领先后的中国队打起了猥琐防守，1－0的比分一直保持到中场结束。

【更新，迟到的一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