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斡春花立即问了一个关键问题:“千尺,到底是谁出的手?”
谭千尺嘲讽道:“还能有谁!自然是那位一心想要雄霸全淮北省的潘书记了!”
“潘立煌?”听到这个名字,斡春花略显错愕:“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难道他不知道,你的背景吗?”
谭千尺问道:“我要是说他不知道,你会相信吗?”
“不信!”
斡春花摇了摇头。
谭千尺目光平静,沉声道:“潘立煌不是一个蠢货,可他却太过自以为是,他自认为自己是省委书记,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说白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省委书记,比起真正的掌权者,他差远了!”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他以为自己是江华书记吗?人家江华书记,那可是真正的封疆大吏,哪怕是我们家老爷子,都要礼让对方三分的存在!”
谭千尺的妻子,斡春花女士讲道:“淮北省的政治格局,从过去到现在就确定下来了,不可能会因为他潘立煌一个人,就可以发生改变!”
“他对北阳市下手,不仅是挑战你们谭家的威严,更是要挑战江华书记!”
“呵呵。”听到妻子的话儿,谭千尺称赞道:“这点上,你还没有糊涂呀!”
米面对丈夫谭千尺的夸奖,斡春花有些得意道:“咋可能糊涂啊!我一点都不糊涂!”
“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醒!”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说潘立煌是现任省委书记,可省委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的算?我看啊,此次要想化解潘立煌的阴谋,你有必要跟江华老书记打一个电话!”
“你将这边的情况告诉对方!凭借江华书记的智慧,一定会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只要他愿意帮忙,他的那些门生,譬如省长鲁子强和副省长谢敏,还有省委政法委书记于红军,以及众多的省委常委们,大家一定可以联合起来,直接架空潘立煌,让其有权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谭千尺直言道:“倘若他要坐山观虎斗呐?”
“这咋可能啊?要不是突然空降了一个潘立煌,他的得意门生鲁子强,咋可能只是挂任一个省委副书记?我相信江华书记,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现在有机会新账旧账一起算,他岂能有不出手的道理?”
虽说妻子的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可谭千尺却并不这么认为?他低声道:“春花,你考虑的没错,说的各方面逻辑也都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可惜,你不在官场上亲身经历一番,许多政治方面的事情,你还是差一点火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