颙燕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郑重说道:“万万不可,老大未曾给我下达这般命令。”
连连的小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般,猛地叫嚷道:“老大改主意了,杀了它们!”
颙燕一听,目光如炬,直直地盯向连连,厉声道:“你这小鬼头,切莫胡说八道!我虽不如老大那般能精准感知读心,但也不是吃素的。”
连连的眼珠飞速转动,焦急地喊道:“你只管照我说的做,杀了它们,出了问题我扛着!”
颙燕一脸愁容,叹道:“难道就只有你关心老大吗?我们哪一个不关心他?若不是他,我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不知轮回多少回了。”
连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袋不停地摇动。那些挑事的丧尸听到连连说要杀了他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
其中一个挑事丧尸颤抖着声音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
另一个挑事丧尸也拼命地挣扎着,对押送丧尸喊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闹事了!”
还有一个丧尸目光呆滞,机械地重复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负责押送的丧尸群听到了连连的话语,毫不犹豫地纷纷举起武器,直直地指向这些闹事的丧尸,只等颙燕一声令下。
负责押送的丧尸中有人忍不住说道:“真要对曾经的兄弟下手吗?”
另一个押送丧尸回道:“没办法,他们闹事就得受罚,这是规矩。”
负责押送的丧尸和这些分城闹事的丧尸原本亲如一家,多少存有深厚的情谊,可如今,负责押运的丧尸们都变得冷面无情,丝毫不再念及往日的情分。
他们紧握着武器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但职责所在,他们又不得不如此。
曾经一起欢笑、一起战斗的画面在他们脑海中闪过,可如今却要面对这样残酷的局面,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颙燕紧皱眉头,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她深知连连一心为郭诚着想,可没有郭诚的明确指令,她又不敢轻易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