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到的她却和之前不一样了。或许,这是像她们这样的人的一种伪装,就像是刺猬在陌生环境中会敏感地竖起尖刺,做出“我不好惹”的样子。
我安慰了一句:“子文妈妈,孩子都会有一个自我意识的觉醒过程。他在这个年纪,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主意,不想服从父母是正常的。”
我将在教育心理学上的知识对子文妈妈倾吐而出,或许想让自己看起来还蛮专业的。
她点了点头,目光对我有些崇拜,淡淡说了一句:“还是你们搞教育的人专业一点。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放心黄子文在这边学习。毕竟以前请的许多家教都被气走了。但是他在这里学的还挺好,还挺愿意过来的。我觉得您真的很了不起……”
我一下子感到耳朵发烫,子文妈妈的话叫我心跳加速,我还从没被人在如此的公开场合夸过呢。
我微低下头,摆了摆手说:“子文妈妈,您太过奖了。我就是做了些应该做的……”
人与人之间,如果别人口吐莲花一顿夸,你这边自然不好意思再列数黄子文的种种“恶行”了,我想这不是虚伪,而是一种彼此传递的善意。
“所以,司老师,我真的很感激您。”子文妈妈有些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她目光灼灼看着我,叫我更不好意思,“这孩子以后就拜托您了,希望您能一直带到他毕业。”
我为难地舔了舔嘴唇,她自知失态,立刻松开我的手,她一放开我,我就忍不住弯了弯手指挠了挠脖子,还好这时老魏给我和黄子文妈妈倒了两杯水过来,我端起杯子喝着水,才觉得没那么尴尬了。
放下杯子,我对子文妈妈说:“黄子文最近学习状态还不错,您别太担心,我争取在这个暑假里把他高三的一些文言文梳理一遍。他的短板就是这个。只要这方面提上去,他语文应该也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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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黄子文妈妈眼睛亮了亮,微笑起来有些纯真的味道,“他可能是遗传我吧。我英语比中文好,大学念的是外国语大学,西班牙语系。”
“哇,您好厉害啊。”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句,“听说西语挺难学的。”
“还好。也没那么难。因为家里是做外贸生意的,所以得学这个,不过做外贸也不用知道得太复杂,和老外能对上话就可以了。”黄子文妈妈谦虚地说。
她的话令我一下子对她刮目相看起来,我本以为……算了,这世间有许多复杂的感情,非我们外人所能窥探或者说三道四的。
“所以,你们想让子文以后出国?”我问了一句。
“是有这个想法,他哥哥是剑桥毕业的。我们想让子文念剑桥或者牛津,如果帝国理工那更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