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造就九十九名天武者，此时的张云峰已经跌落到地武者境界，但那也比还处于人武者境界的司文秀强。

庞月娇更是天之骄女，原本就是地武者，突兀出现在魔神山脉后，已经天人合一，不弱于谢灵雨。

数来数去，七女当中，司文秀竟然仅仅与郑月境界相当，而且郑月不仅人武者凝聚两种武道真意，还有月神花当做武器，真要是打起来，司文秀未必是对手。

樊二娘笑着轻抚司文秀：“文秀，你为什么不进入破天塔修炼一段时间？没准你也能天人合一。”

司文秀摇了摇头：“娘，山河锦绣功本就是为了化解溟武神功的凶煞戾气，我要陪在他身边！”

樊二娘也不再劝，转向张云峰：“你呢？或许进入破天塔，你亏损的精气神会很快复原。”

张云峰眉眼低垂，声音依旧嘶哑：“娘，我愧对那些死去的学员，只能到战场去赎罪！”

听到张云峰也喊樊二娘为娘，司文秀微微皱了皱眉，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目送两女各自离去，樊二娘轻叹一口气，缓缓走进破天塔。

虽然塔门依旧紧闭，但是樊二娘的身影却毫无阻隔进入破天塔。

唳！

一声清脆的鸣叫回荡，观星鸟王庞大的躯体遮天蔽日，好似占据整个破天塔一层。

樊二娘秀眉微蹙，双手舞动，清叱一声：“岁月长河！”

滔滔长河凭空浮现，冲刷观星鸟王庞大的躯体，使其急剧缩小，逐渐现出真身。

“不可能！你的权限怎么比我还高？”

观星鸟王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一双鸟眼瞪得溜圆。

它可是圣级魔兽啊，居然被一位小小的天灵师给涮了？

樊二娘嗤笑一声：“让你进入这里，不是奖励而是惩罚，现在你也该知道原因了吧？”

观星鸟王讪讪一笑，进入破天塔以后，它终于知道当年引动星辰惹来的祸是什么。

“好歹我也是镇塔神兽，能畅游无数星河大世界，能旁观无数武道传承，若非没有兽类修炼的功法，或许我能突破圣级魔兽也说不定……”

樊二娘也不解释，这其实仅仅是破天塔的仿制品，而且是住在祝红阳眉心世界，属于他的私人物品。

畅游星河大世界，仅仅是畅游，坐看兴衰起伏，了解无数文明，但压根不可能学到功法和科技什么的。

否则，数万年来无数天灵师该得到多少功法，还会发愁无法突破圣武者桎梏吗？

所以，樊二娘也懒得搭理成为“镇塔神兽”的观星鸟王，而是扫视这几乎和溟武殿一模一样的破天塔一层，特别是悬浮着的一百多个光团，怅然若失。

方才进入破天塔一层的徐若琳、祝青浩和一百多名学员，此刻就在光团内，或许正在参悟功法，或许正在游历某个世界。

当年的天霜神将，是不是也曾进入破天塔一层，获得天霜神功的传承，成为二十四神将之一？

白如诗能一步成为天武者，是不是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