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看错了,朱竹云也寻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那个在她心中我,宛如月光又似太阳般耀眼明媚的母亲,又怎么真的会像是被驯服的宠物。
之前是桀骜不驯的野猫,现在就像是一只听话的狗。
那只有她在被迫不甘下屈服跪着的样子,又怎么可能完美复刻在自己母亲的身上。
即便。
她本就是由对方所出,相似,也并不难理解。
不....
但是,朱竹云就是无法接受。
她不愿意去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些画面会是真的。
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一定是我看错了。
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转过身,有些虚脱地坐在地上。
双眸无神,身体也像是散了架,骨头仿佛都被剔掉。
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一定是他逼迫的...
一定都是他。
有了我们还不够,居然...居然...
哪怕是想要逼迫自己朝着所希望的方向去想,去架设各种编造好的让自己能够更加坦然一些的假设。
但是耳旁不断出来的熟悉的,透着一股子快乐的声音。
终究还是让朱竹云破了防御,她哪怕是在如何欺骗自己,也是能够明确听得出,这声音不是痛苦,不是煎熬和折磨。
是彻底纯粹的快乐鱼享受,置身于满足愉悦的情绪中有感而生。
为什么,你会这样子。
母亲....
朱竹云整个人宛如行尸走肉,就这么安静地待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动作。
对于她来说。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比起同朱竹清一起,作为亲身经历者。
成为此刻的旁观者,对于她来说,才是一种更加煎熬的遭遇。
“我一定,要杀了你...”
十指在地上磨损出清晰的划痕,甚至带着些许的血渍。
朱竹云,暗自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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