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与那最强战力公平一战了吗?
“并没有,仆女害怕他有所闪失,以毒暗算了那女人。
“是什么毒?”
“春药,烈性春药,那女人因此失去了战力,被大公子俘获
“既如此,为何又致战败?”
“大公子本可斩杀那女人,却临阵留手,仆女气不过,与他发生争执,那女人趁机逃脱,这才有了后来的战败。
“大公子以前遇敌必杀之而后快吗?
“并不是,大公子非是气急,最多伤人,从不轻易杀人。”
“如此说来,你因何生气?
“仆女是因为嫉妒,大公子与仆女同吃同睡五年,不是夫妻胜似夫妻,那孙亦柔与他不过相识了仅数个时辰,却能令他为之不顾生死,仆女不甘心,因此怒气上涌。”
“大公子可曾对你起过杀心?
“有,那是仆女自找的,因为气不过,仆女口不择言,说大公子已与孙亦柔春宵一度,是仆女低估了孙亦柔在大公子心目中的份量,大公子因气急,才掐住仆女的脖子,欲要阵前杀将。”
“你为了保住性命,故意引得孙亦柔出了主舰船,是也不是?
“仆女确实引她出了舰船,但不是为了保命,只是想让她留下心理阴影,想让她看一看,大公子是怎么对玩腻了的女人的。”
“孙亦柔是不是很怯阵?
“是的,她一出舰船,竟吓得抖了起来,连忙飞向大公子,也因为此,大公子把仆女扔在一旁,将她揽入怀中”
“她就是在那时杀了大公子?
“那时,她只是伤了大公子,并没有取他性命
“大公子有没有因此恨她?”
“大公子非但不恨她,还说她必是有苦衷,为了她,大公子不惜在负伤的情况下,阵前反叛。”
“与你们同去的其他主战力,可有攻击大公子的?
“那六十七人里,有三十五人选择对大公子出手,其中二十人攻向大公子,另十五人杀向孙亦柔。”
“大公子是否为了救她,拼死战斗?”
“不仅仅是拼死战斗,而是为她做盾牌,只是那孙亦柔竟不知道逃跑,那三十五人见大公子死死护着孙亦柔,无一留手,尽出大招,险些将大公子打的尸骨无存。”
“是孙亦柔护下了大公子的尸骨?”
“许是不舍大公子灰飞烟灭,孙亦柔用出了她自己的本事,将大公子彻底击杀。”
“那三十五人就那么看着?
“他们怕了,那孙亦柔竟会恐怖分子的手段,吓得他们不敢恋战。”
“另三十二人呢?”
“他们平时得过大公子的好处,决心拼死为其复仇,尽皆死于孙亦柔之手。”
“三十五人里有无逃脱之人
“没有,都被孙亦柔含恨打为飞灰
“你可曾对大公子出手?
“仆女没有出手,只是也未曾相帮,而是趁机想要杀了一开始那女人,好抢个功劳。”
“孙亦柔未曾对你出手吗?”
“她许是力竭,虽出了手,却未能取仆女性命,仆女见已无战胜可能,故而逃回主舰船,来到吴家花园。”
昌荣“老爷,小的已经问完了,想必老爷已经清楚,今日与那日,同一人的回答到底有什么不同。”
“柳小娘,我果真没有看错,你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早知道你今日所言,我又怎会下令攻打珐琅星,你害的我好苦啊!
柳如烟失惧“公爹此言差矣!如烟与凡哥在一起整整五年,若不是那孙亦柔,怎会有今日这等场景?如烟何时坑害公爹了?”
“你叫我什么?谁允许你这么叫的?
站了起来“我叫你公爹,前日你亲口承认,我就是吴家的大少奶奶,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叫你?
“混账,前日我以为凡儿对你还有情意,才许你大少奶奶的身份,你当时分明拒绝了,今日,我得知是你故意隐瞒凡儿对你已有杀心,怎还会允你大少奶奶的身份,不过是小小星主的女儿,还想攀上枝头,心思如此歹毒,我岂能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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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也是你说,错也是你说,我柳如烟难道注定任人摆布?你吴家难道会永远兴旺?哦,我差点儿忘了,你绝后了,啊哈哈哈哈哈,你绝后了,哈哈哈哈哈…”
“昌荣,给我掌她的嘴,给我狠狠的打!”
吴昌荣早就忍不住了,一得命令,连回话都没有,甩开膀子,大抽特抽。
瞧柳如烟快被打死,烛光赶紧咳了几声,吴德听见了,瞬间清醒,急声说:“昌荣,留她性命,我还有用。”
吴昌荣停下手来,仅这片刻,已打了足足一百二十个大嘴巴子,令柳如烟的美人颜变成了猪头脸,只有出的气,哪还有进的气。
“烛光,你出来吧!
“义父,孩儿又多事了
“她说的可还有出入吗?
“没了,要比孩儿与总管家在那边听到的还要详细,大体上分毫不差
“你说我把她带过去,能否平息那位的怒火?
“义父难道要亲自去赔罪?
“是的,不如此,恐那位不肯在关键时刻护我吴家
“义父,大兄的死,责任虽不在他们,可到底还是死在他们的手上,您怎么能亲自去?
“凡儿是我的独子,我为了他可以舍弃很多,可吴家花园是有十六万颗生命行星,这里有我们多少亲人?我痛失爱子,难道还要害的亲人们陪葬吗?”
“是孩儿没用,若孩儿能与戴家康对战不败,义父何需向那位前辈低头?”
“糊涂!仅只是不败有什么用,那恐怕反会惹得戴家康疯狂出手,那位的战力可不止是于大帝身前不败啊!
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吴德见状,直接下令:烛光,昌荣,本主命你二人押解柳如烟,随本主一同前去珐琅星,与那位当面协商,不得异议!”
“昌荣领命
“孩儿从命
三人带着已昏死过去的柳如烟,直奔大人星宿珐琅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