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好意思,让几位久等了。”李东成有些歉意地拱拱手。
“没关系,我们也是陆续才到。”
于永军很热情地伸手示意,“李先生,快请坐。”
“没想到啊,李先生和唐兄早是旧识。”廖必先笑着说。
“我们是在蜀城认识的,还闹出不小的笑话。”唐武捋着山羊胡,有些不好意思。
接着,他介绍一旁的中年人。
“李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韩渊韩先生,也是京都人。”
“你好!”李东成隔着桌子伸出了手。
韩渊和他握了握,或许是初识,不冷不热地。
没一会,服务生就送上来不少特色佳肴,外加两瓶茅台酒。
几人都不陌生,很快便打开了话匣子,边喝酒吃菜边谈论一些有趣的事。
今天晚上于永军主动做东,除了宴请唐武,同时也想消除白天的不愉快。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
“李先生,我敬你一杯,为白天的事再次说声对不起。”
李东成心胸没有那么狭窄,也知道对方一再道歉的意思。
他说道:“于老板,你也别放在心上,方家不是那么没有度量的。”
“是是是。”
于永军高兴地喝下一杯白酒,心中的大石头才算落了地。
“哦,李先生一直住在方家吗?”这时,韩渊不经意地问。
李东成点点头,“嗯,和老爷子他们一见如故。”
韩渊挑了一筷子菜吃。
“听外界传言,方老爷子病情很重,李先生专程来金陵是为他治病吗?”
“呵,外界有些夸大其词了,老爷子只是平常的病,身体也已经恢复了。”
李东成是滴水不漏,简单地一笔带过。
见他不愿意多谈方家的事,韩渊也不再多问。
几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医学上的事。
这就成了李东成、唐武、廖必先三人的话题,于永军和韩渊都只能旁听。
唐武和廖必先都是早期的科班出身,经过几十年行医,积累了无数的行医经验。
而李东成主要来自于老犯人师父的口口相授,还有在黑狱中的实践体会。
时间虽然短,所学的却是最为行之有效的方法。
三人探讨起来,那也是引经据典。
李东成往往在经方的基础上,能引用出不少意想不到的单方、偏方。
开始唐武和廖必先还能对上话,到最后都成了认真听李东成一个人讲。
还时不时地提出一些疑问。
无论是经方,还是单方、偏方,李东成都能把其中的道理分析得明明白白。
让一旁的于永军瞠目结舌。
唐武是他的发小,更是京都名医,廖必先在金陵也是声名远播。
在李东成面前却如同一个小学生。
反倒是韩渊静静地看着,眼神里多了不少讶异。
实际上,李东成在说医学上的事,暗中也在观察对方。
他总感觉这个韩渊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哪儿怪。
这时,有个电话打进李东成的手机里。
他摸出来一看,发现是蜀城舒心桐打过来的。
“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李东成歉意地说。
他拿起手机走出雅间,来到外边接听。
“李东成,你什么时候回蜀城?”舒心桐在电话那边问。
“哦,明天下午的飞机。”
“甜心读书的事,已经说定了,就等你回来带她去报名。”
“谢谢啊。”
“不客气,明天我去机场接你吧。”
“嗯,好吧。”李东成也没有客气。
原本叶清漓想去接他的,但鉴于叶清漓的特殊身份,不适合太露脸,被李东成拒绝了。
结束了通话,他回到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