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村长问。
他问的自然是穆萨摩耶。
“死了,有两个。”
村长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无奈地对教官挥挥手。
教官便带人向西山坡去了。
“村长,我想把拉丝葬在村外的河边,那是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喜鹊面无表情地说。
村长也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喜鹊背起拉丝,在无数人的注视下,从人群中间走过。
路过麻雀、乌鸦、夜莺时,她冰冷的眼睛看了她们一眼。
三人触及到喜鹊的目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心中却打了个寒战。
甚至连尾椎骨都似乎在冒着冷气。
如果喜鹊一上来就质问,倒也罢了。
可怕的是,喜鹊并没有情绪化,反而是冷静得让人生畏。
燕子和黄鹂对视了一眼,两人跟了上来。
拉丝在混编对抗中,还与她们并肩战斗过。
几人来到村外的小河边,选择了一处高地,挖了一个深坑,将拉丝就地掩埋。
没有棺木,没有立碑,人命在这里一直是很低贱。
燕子和黄鹂也不说话,在坟头放了一束野花,算是送了拉丝一程。
尔后又拍了拍喜鹊的肩膀,两人便走了。
看着黄土包,喜鹊在心中发誓。
“拉丝,是我欠你的,迟早我会让她们都为此付出代价!”
在这一刻,喜鹊是真心厌烦了这种日子。
更坚定了她要摆脱凤凰的意愿,发誓要找回失去的记忆。
小主,
她觉得,失去的记忆里,一定有凤凰她们不愿意让她知道的事。
等喜鹊回到基地。
凤凰便过来宣布,明天启程返回京都。
闹出这么大的事,连凤凰都觉得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不然还会出事。
喜鹊找到劳曼,做了一个临行前的告别。
鼓励对方不要放弃,要努力活着出去。
说实话,喜鹊也知道,在此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在这个下午,李东成一直心神不宁。
他也找不出原因,只能一个人来到后花园。
抓出一只癞蛤蟆,用菜刀切碎喂其中一只老母鸡。
老母鸡不吃血淋淋的荤食,李东成便只能用手强行进行填食。
看起来十分残忍,但也没有办法。
这是治疗许应翔肺癌晚期的一个偏方。
要连续喂食四五天,直到老母鸡呈嗜睡状态,过滤了毒素才能食用。
这个偏方的功效是扶正解毒,只适用于肺癌。
再配合食疗强化人体抵抗力,用自然疗法来疏通体内的气机。
才能在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
如果只是按照常规方法来治疗,根本就是无解。
这也是但凡抗癌成功的人,几乎都是死马当活马医的例子。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市府办公大楼刚刚结束了一场临时会议。
会议的主题却是与卡达尔有关。
副市长刘景天满脸阴沉地走出办公大楼,闷闷不乐地坐进车里。
司机小陈麻利的点火,小车缓缓地驶出了市府。
副驾驶位的秘书名叫楚云山,是个三十几岁的年轻人。
他跟随刘景天已经很多年了。
在刘景天还是教育局局长时,楚云山就是刘景天的办公室文秘。
小陈和楚云山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知道刘景天的心情一定非常不好。
“老板,要不去河堤上透透气?”楚云山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