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停下来等了七次红绿灯。
大约有半个小时,商务车才缓缓停止下来。
“都下车吧。”耳边传来胡长风的声音。
喜鹊把面罩摘下来,跟着徐平洲下了车。
她这才看清楚,身处一栋三层别墅外。
懵懂的跟着徐平洲、胡氏两兄弟走进别墅。
立即有壮硕的大汉手拿金属探测仪过来检查。
喜鹊发现这些人的腰间都是鼓鼓的,估摸着对方携带了枪支。
这种检查,不仅仅针对她,连徐平洲、胡氏兄弟也不例外。
经过严格的检查,几人才走进别墅的大厅。
上到二楼的书房,胡少轩轻轻的敲了几下门,等了几秒钟才推开。
“少爷,他们过来了。”
徐平洲带着喜鹊走了进去。
一走进书房,喜鹊便感觉房间里的灯光很微弱,厚厚的窗帘挡住了窗户。
有个年轻人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面对的却是背后的红木书柜。
喜鹊估摸着这人便是传闻中的少爷。
听到进来的脚步声,少爷都没有转过身来。
徐平洲微微躬身行礼,“见过少爷!”
喜鹊也只能照葫芦画瓢,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害得她“夫离子散”。
“喜鹊,你和麻雀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少爷头也不回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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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飘飘的,很阴冷,不带一丝情感。
喜鹊镇定地说:“开始我和李东成在交谈,他一直说我和他妻子很相似,问我来历,有没有孪生姐妹。”
“谁知,麻雀不小心弄出声响,被李东成发现…”
她把早拟好的腹稿重新陈述了一遍。
只不过,把开始的李东成拦住去路,改为了她见势不妙,夺门而逃。
听到这里,少爷转过身来。
喜鹊见到少爷的脸上果真戴着京剧武旦的面具。
阴冷可怕的目光从面具后射出来。
她怔了怔,又连忙做出惶恐的样子低下头。
“他难道没有追你?”少爷同样问出这句话。
喜鹊说:“当时我跑得快,出门见到有辆出租车,就赶紧走了。
“回头看了一下,见李东成站在门口的,那时外边没有出租车。”
“我不敢回公寓,怕他追过来,暴露了我们的住所,就直接去了戴河,想去祭奠一下我父母。”
“后来,凤凰和徐平洲就找过来了。”
少爷沉吟了一下,“你见到狼牙了吗?”
“没有,但是他脖颈上的确有挂件的红绳,应该就是狼牙。”
徐平洲适时地接上话题。
“少爷,我也见到红绳的。”
他拱了拱手,“这李东成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我和凤凰找到喜鹊时,正准备返回。”
“他就追过来了,拦住了我们,一见到凤凰,二话不说就动手。”
“迫于无奈,我只能参战。”
接着,他露出苦笑,“这李东成的修为实在是太高了,凤凰在他手上只坚持了两招。”
“而我也受到重创,还被他一掌拍出的松针扎了满身。”
他说着,掀开了上衣。
少爷定睛一看,果真见到皮肤上有不少的小红点。
其实,这是松针针灸后留下的。
因为松针不像银针,针孔相对比较大的缘故。
少爷的眼睛眯了一下,冷冷地问:“我很好奇,喜鹊先一步前往戴河,他是怎么知道喜鹊在戴河祭奠父母的。”
“喜鹊,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