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让人有意无意地把叶承龙的身份透露出去,不要太明显,但又能引起叶家内部人的猜忌。”
“哦,老韩明白了,猜忌一大,内部必然会人心不齐,那些人也会自然而然的想到大小姐。”
“是的。”
其实,李东成这么做,是要在叶家人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当叶清漓再次回去时,拿出证据,这些人就会立即临阵倒戈。
大家族最重视血脉的正统,哪怕是私生子也好说,可忌讳的是鸠占鹊巢。
就算这些怀疑的人不成为坚定的支持者,但也绝对不会再反对叶清漓。
“你打晕了这两人,回去怎么交代?”
“嘿嘿,主人请放心,老韩有办法的。”
“那你走吧,做好叶小姐的内应。"
“是,主人保重。”
韩渊拱了拱手,这才推开车门下了车。
见他出来,丁滔回到车上。
“走吧,我们回招待所。”李东成说。
丁涛把车开走了,他从侧视镜发现,韩渊一直在躬身相送。
韩渊目送李东成的车开远。
这才打开车灯,随后一掌打在自己胸口,当即嘴一张,吐出一口鲜血。
同时用脚踢了马杰书他们一下。
马杰书他们立即醒了过来,摸着脖颈,有些莫名其妙地从地上爬起来。
发现李东成的车早开走了。
“韩大师,你怎么打晕我们呀?”马杰书说。
韩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识好歹,我还提醒了过你们,那时不拉你们一下,你们已经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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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杰书和提刀男子当即怔住了。
仔细回想,好像是听到了一声小心。
说实话,他们自己也是很糊涂。
这时,马杰书发现了韩渊口角的血迹,低头一看,地上还有一滩鲜血。
他惊骇道:“韩大师你…你受伤了。”
“哼,你说呢?!”韩渊气呼呼地坐进车里。
马杰书摸了摸脑袋。
想到连准地级修为的韩渊都受伤了,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赶紧坐上车。
“对不起,韩大师,是我误会你了,这姓李的实在是太厉害了。”马杰书说。
“算了,赶紧回去吧。”韩渊摆了摆手,做出不耐烦的样子。
小车在原地掉头,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丁滔把李东成送到招待所就开车离开了。
李东成让他明天不用过来,有事会打电话。
回到招待所的房间,一阵洗漱后,穿上宽松的睡衣。
他才打开其中一个包装盒,里边躺着12颗褐色的小药丸。
李东成心情有些激动,这些药丸足够让他重回武道巅峰。
盘腿坐在床上,冥想了好一阵。
这个药丸的药效,肯定比替代品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按理说,吃一颗慢慢来疗伤是最稳妥的办法。
但时不待人,李东成有些等不及了。
倒不是因为方运昌的洗毛伐髓,而是喜鹊需要。
他让鲁通海顺便把喜鹊抓回去,就是想帮喜鹊进行一次洗毛伐髓。
喜鹊的自身资质并不高。
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中,危机四伏。
如果能让喜鹊多一分自保能力,就多一分安全保障。
从鲁通海的电话中得知,动手也是这两天的事。
错过这个机会,要单独再见妻子是很困难的。
李东成打定主意,睁开眼睛,毫不犹豫的一连吞下三颗药丸。
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几分钟后,一股强烈的炙热感在腹中升起。
随之,他的皮肤都有些微微发红,就像被大火在炙烤一般。
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股热流,温润受伤的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