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喜鹊和黄鹂、劳曼送李东成他们抵达机场。
李东成不让她们下车,挥了挥手,“回去吧,我办完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喜鹊点点头,“记住打电话回家。”
“好的。”
黄鹂和劳曼都笑着祝福,“先生一路平安。”
“嗯,都回去吧。”
三人目送李东成和韩渊、徐平洲走进候机厅,才把车开走。
李东成一走,喜鹊的心变得空荡荡的,总有些惴惴不安。
她只认为这是一家团聚后的第一次分开。
殊不知,昨天晚上李东成为了不让她担心,没有把话说完。
得出的那个卦象除了西边方向,提防小人,还隐隐晦暗,预示着西方有凶兆,只不过在卦象最后,又一片光明。
这说明最终结果会是有惊无险。
喜鹊担忧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东成这次出行,我心里总是很慌乱。”
“你不用太担心,先生的修为放眼天下,已经鲜有敌手。”黄鹂笑着宽慰。
“咯咯,肯定是你舍不得先生。”劳曼笑嘻嘻地说。
“嗯,我猜也是,常说小别胜新婚,何况你们是分开了五六年,恨不得随时都黏在一起。”黄鹂配合着点头。
喜鹊想到昨天晚上还做羞羞的合欢之事,莫名其妙地有些脸红。
她说道:“看来我要早点帮你们找婆家,赶紧嫁出去。”
“我才不嫁呢。”劳曼看了一眼后视镜,“要嫁也是黄鹂和燕子先嫁,她们经常讨论别墅区里的哪个男子最帅。”
“啊,还有这样的事,快说说她们讨论的谁?”喜鹊的八卦心一下子就上来了。
黄鹂急忙制止,“劳曼你不许说,专心开车。”
喜鹊咯咯直笑,“快说快说,如果对方是单身,我帮她俩去问问。”
三人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让喜鹊心中的不安减轻不少。
其实,男人聚在一起,永久的话题都是国内国际新闻和美女。
而女人走到一起,聊的同样是服装美容和帅哥。
几十分钟后,三人回到家中。
听说来玉山去给李东成祈福去了。
喜鹊好奇地问:“蜀城有白云观吗?”
说实话,她还真不熟悉蜀城周边的道观和寺庙。
“有啊,就在现在的新区那边,还有几十公里远。”田淑芳答道。
“这个老来,还真是有心。”喜鹊笑了笑,也没有多在意,“等几天我也过去上香。”
她的确想去上香,因为心中一直不踏实。
与此同时,在瑞士境内的阿尔卑斯山,积雪覆盖了整个世界,映入眼帘的都是白茫茫一片。
由于时差,现在才上午的八点过。
有四个人拄着登山拐杖,艰难地在雪地里行走。
道路上的积雪太厚,一脚踩下去,几乎快淹没到膝盖,导致他们的速度非常缓慢。
四人都穿着厚厚的登山服和帽子,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
即便是这样,凛冽的寒风带着冰渣打在脸上依旧很疼痛,
带路的那个人停下来喘着粗气,在空中形成一团白雾。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库锡拉先生,山神大人就在前边的松林里。”
库锡拉极目远眺,映入眼帘的都是皑皑白雪。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松林。
这个库锡拉就是FAM组织里的那个老外,与主上同时负责夏国方面的主要成员。
“也不知山神大人是怎么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库锡拉有些不敢置信地说。
他们在天不亮就开始出发,已经走了整整三个多小时,早就累得人困马乏。
“呵呵,他是神,我们只是普通人。”带路的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