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气感是武道的入门。
简单地说,就是心念一致,呼吸带动体内的气按照小周天、大周天的路径运转。
有些人因为心存杂念,无法静下心来,练习几个月,都无法产生气感。
而甜心的年龄如此之小,却能静下心来专注一件事,这已经是非常难得,同时也是资质优秀的一个表现。
直到喜鹊在叫甜心洗漱了,甜心才有礼貌地告别来玉山。
一夜无话,次日中午。
甜心有礼貌地和长辈们告别后,高高兴兴地在劳曼的陪同下上学去了。
来玉山也提出告辞,众人都是极力挽留。
“老来,眼看就春节了,你走什么啊,你现在回去,难道又去住你儿子儿媳那里?”田淑芳说。
“是啊,要不你再等几天吧,等东成回来,他送你回去。”喜鹊也劝道。
来玉山笑呵呵地双掌合拢作揖。
“谢谢,我已经打扰你们这么长的时间了,是该回去了。”
“你们都是难得的好人,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有缘的话我们今后还会相见的。”
“可是你一走,甜心回来多伤心啊。”许应翔说。
来玉山苦笑,“正是因为这点,所以我在她上学后才走的。”
“哦,李夫人,我有个东西,等李先生回来,请转交给他。”
他几步走进房间,拿出那个纸盒子。
“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给甜心的,一封是留给李先生的。”
喜鹊有些啼笑皆非。
“老来,你当面给甜心说不好吗?”
来玉山微微一笑,“小甜心聪明又懂事,你把信念给她听,她会明白的,她现在就像一只鸟儿,需要自己成长。”
见他执意要走,众人也没有办法。
喜鹊赶紧上楼,再次下来时,手中拿着一些百元钞票,大概有两三千的样子。
“老来,这个你拿着,路上方便使用。”
“不用不用...”
喜鹊不由分说地塞到来玉山的手中。
“一时间现金只有这么多,你回去不要和儿子媳妇吵架,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过来。”
许应翔说:“老来,如果回去不习惯就再回来,等我病好了,你也可以去我乡下住。”
“呵呵,好吧,谢谢大家。”
“黄鹂、燕子,你们开车送送老来。”喜鹊又吩咐。
“好的。”
这一次,来玉山没有拒绝。
他从房间提起自己的行囊,告别了众人,便坐车走了。
看着远去的车,田淑芳摇头苦笑。
“这个老来,说走就走,说他是老实巴交的人嘛,结果他懂得还挺多,说出的话还很有...很有什么呢?”
一时间,田淑芳也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
许应翔笑着补充,“充满了玄机,反正就不像一般的普通人。”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田淑芳说。
喜鹊心道:“可不吗,就连留下两封信,都是提前准备好了的。”
她打开纸盒子,发现甜心的那封信没有封口,摸了摸好像里边还有东西。
喜鹊估摸着是来玉山留给甜心的。
她也没有看信的内容,等着甜心放学回来再说。
而新国的李东成,还不知道来玉山离开的事。
他在耐心地等着夏若烟的电话,直到下午的三点钟,对方才把电话打过来。
说她已经到了酒店门口,准备带李东成去见沙梵希。
李东成叫上紫菀,便一起出了门。
韩渊和徐平洲继续留在酒店里,两人也不是没有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