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光看字面意思,她是理解,可这些要怎么用?
她怎么就从未见过。
不等赵云苓想明白,时溪便给一直哭喊得撕心裂肺的江琉璃喝了麻醉散。
一盏茶的功夫,人就没声了。
赵云苓甚是惊奇。
而屋外的人更是慌得不行。
没声了?
怎么会没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严夫人还想着进屋,被朵朵拦住。
“严夫人,请止步,请相信县主,莫要打扰县主救人。”
严夫人哭得不行,她知道生孩子痛苦,况且江琉璃是早产,更是危险。
但现在情况紧急,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县主身上。
最终还是没有闯进去。
屋内,时溪和赵云苓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赵云苓虽然对那些奇怪的药物感到困惑,但她还是尽力协助时溪。
时溪熟练地使用各种工具和药物,努力挽救江琉璃和孩子的生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气氛紧张到极点。
而屋外的严夫人,操心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什么都帮不上忙,只能干等着。
严大夫人见母亲如此伤心,走了过来,轻声安慰道。
“娘,您不要太过担心。县主的医术非常高明,我们应该相信她的能力。”
尽管严大夫人内心也充满了疑虑和不安,但此时此刻,她只能选择相信时溪。
毕竟,除了等待和信任,他们别无他法。
严夫人等人一直在门外焦急地守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天亮一直等到黑夜。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屋子里传来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哭声,就像小猫的叫声一般。
“生了,生了,娘,生了!”
严大夫人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严夫人也听到了那声哭声,泪水瞬间夺眶而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严老爷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开,脸上也浮现出喜悦之情。
一家人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除了胡姨娘之外。
严世勇虽然对江琉璃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