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也爽快,不拖沓,当即就起身,让户部的人战士们回城去通知一下,开始开仓运粮。
白风本想着大体上估计一下每个人多重了,然后把粮食交易了就行,但是包牺强烈要求每一个人都要上天平。
华夏是有这种大的,可以站几个人的天平,都是为了收粮才做出来的,但是数量不多,现在包牺要求每一个人都要上天平秤,无异于是把工作量提升了几倍多。
但是白风也无法否决,只好顺着包牺去了,在寒风里,看人来人往的,确实不是啥舒服事,白风很想赶紧回城里去暖着,但包牺却一直在原地看着,没有回去,白风回去也不适合。
这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包牺开始连声咔咔咔的在咳,白风都听的肺疼,于是连忙说:“包牺,你还是回帐篷里休息吧,这些事都有你的战士盯着,你盯有什么用呢,同时称这么多,你盯不住的。”
包牺在艰难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之后,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
白风见此,也是松一口气,这样自己就能离开了,他临离开前对战士们嘱咐说,一切以自己为中心,要是太冷了太累了,就去休息一下,要是天要黑了,就赶紧回来,明天再说。
大家都大声的回应了白风的关心,随后白风便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坐下之后,他就想起了什么,然后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开始写起来,之后他又对着纸端详了一会,修修改改之后,交给了门下省的人。
“去,把这个拿给医,先给抓上个五付,熬上一副,放暖盒里拿给包牺,其他的先留着,等我自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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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省的人从来不问缘由,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拿过纸条就开始往医院走,哪怕他们已经知道了这里面是药方,但也不会因为它不涉及机密就打开看。
临近傍晚,风越来越大,大家都知道已经没法交易了,只能等明天了,于是华夏的人,连忙把剩下的粮食和今天换来的奴隶,一同带上往华夏城走。
同时门下省的人也端着药叫开了包牺的帐篷,包牺看着一小药棕色的,冒着热气的水,有些茫然,还能闻到那水散发出来的特殊气味。
包牺指着药说:“这,这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茶叶吗?”
门下省的战士连忙解释到:“不是的,不过,和茶叶差不多了,我们的王说这药喝下去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别怕苦,把它喝完。”
包牺接过那碗药,但还是心里有些打鼓,稍微张嘴抿了一口之后,感觉自己的嘴里苦到怀疑人生,眉头紧皱很是痛苦。
门下省的战士连忙劝到:“包牺族长,这个和喝茶不一样,不能慢慢品,必须一口气喝完,不然苦的喝不下了。”
包牺心一横,仰头干了一碗药,然后就想要找水漱口,门下省的战士见他喝完了,于是不再停留,直接离开了。
包牺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这会害自己,因为在他的观念之中,能吃和能喝的东西,都是没有问题的,哪怕味道很奇怪,白风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