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决定请了假留下来照顾我,她的决定总是不容置疑。
我的解释姐姐是听不进半句。
我解个手姐姐还没有红姐来的方便,但这在强势的姐姐面前就不是问题,老姐的话,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小时候还是我帮你洗澡的,有什么可稀罕的!
这话我都不想听她说出口,所以姐姐决定留下来我是不愿接着劝老姐的,因为我已经预判了老姐的说辞。
红姐那今晚就去筱蔓那边好好的睡个觉,不用窝在病房陪我睡小床了。
姐姐在律所虽然是新人,但由她接的单子已经不少,我和陈叔,和范岗的合作的合同全部是由姐姐律所来完成的,所以律所对于姐姐就格外的宽容,不然一个新人哪有那么大的自由能让你连续请假。
但在人家律所上班总是为人家打工,等姐姐熬到合伙人不知还要几多时间,所以我让姐姐可以有跳出律所自己成立律师事务所的打算了。
因为我已经有资金可以帮助到姐姐成立新事务所的能力了,而且以后海兆投行,加上私募基金,再有P2P公司也成立的话,这多公司的法律事务是都可以交给姐姐来处理的。
姐姐惊讶我的步子迈这么大,在老爸出事后不过短短半年不到,我已经有了千万的资产,然后听到我接下来还要成立的金融公司,她说回去以后考虑考虑,我劝她早作打算,与其让别人赚这个钱不如姐姐你去赚。
等我六月把光明运贸出手,我就给姐姐先买一套房子作为姐姐和东来哥的婚房用,然后就是给姐姐成立一家她自己的律所。
姐姐问我和长红年底会不会结婚。
我一时哑然,在不久前我还信誓旦旦,不过红姐可能有她自己的想法,我想把她扳回来,这个需要时间,从昨天的情况来看,红姐的顾虑在她的心底生了根,要将心里的那把草拔掉不会那么简单,所以对于我答应红姐哥哥和阿姨的话恐怕未必能实现。
我对红姐能在未来半年改变她固有的爱情观变得没有之前乐观,甚至在姐姐问到我们年底是否结婚时,我的心里隐隐有些害怕,恐惧。
我不敢细想,如果红姐的顾虑一直不能被我所改变,我再抱着红姐时会不会像昨晚那样,没有了温暖的感觉,我有点害怕…
现在我害怕和红姐拥抱,我怕被即刻证实。
时间在黑暗的平静中划走,
有了姐姐的存在,缓冲了我和红姐的微妙的变化,我没有再拥抱过红姐,时间来到了五月十一日,是我可以打开纱布视物的一天。
也在今天我收到了来自红十字会的感谢信,余稼拿在手里,等待我恢复视力后让我亲眼看,红姐说这也是值得高兴的事。
大家对我能恢复视力都抱有信心,明勇主任在之前两次的检查中都说手术很成功,手术后恢复的也不错,大概率恢复视力是没问题的。
最后一层纱布揭开,离开我的眼睛,我的眼前是否恢复光明?
明勇主任说,“可以睁开了。”
我缓缓睁开我的双眼。
姐姐紧张的站的笔直,红姐也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
余稼静静的等待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