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赛摇头说:不清楚。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我们就到了墨尔本市区律所,华赛跟我留下联系方式就要离开,说她只请了半天的假,她还有最后一天的工作需要完成。
我表示:“我可以支付现在直到你上学的这段时间的薪水,你不出勤的损失我可以补偿。因为我很需要你的帮助。”
华赛说:“只要需要能帮到白雪的,愿意无偿的提供帮助,因为白雪是我的同学也是朋友,在公司工作也是有合约的,我需要去完成。”
“再次感谢你,华赛,请让我为你打车。”
“不用,时间够,地铁就可以。”华赛拒绝了我为她打车的打算,挥挥手就离开了我们。
律师跟我签订了合同之后,我们去了警局,通过现有的问询记录了解到:
姚建刀伤,所用凶器是售后部的厨房刀具样品,一把剔骨刀,夏天,衣服只是一件体桖,捅得很轻松,脾脏破裂,报警,求救电话都是白雪自己打的,抢救及时,人没有生命危险。
白雪对整个事件的描述都合情合理,但最后跟姚建核实的时候就出入很大。
白雪说姚建对她早有歹心,出差悉尼期间就有过对她性骚扰行为,由于她的叱骂未能如愿,后来她就刻意避开和姚建出差同一地方,在行程上刻意调整过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这次是因为农历新年,公司的华人员工放假三天,但售后部需要留下值班以保证本土客户的回馈,年初二也就二月十九日这天,轮到她值班,这一周也是她最后一周的暑期工,这周过后就准备开学上课了,姚建在下班前让她把自己进售后部后的所有出差工作列出,以便统计售后部的工作重点。
这个工作本来就有点故意为难人,但白雪想着好聚好散,她还是加班把工作整理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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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在售后出差中解决的问题交到姚建手里的时候,姚建看了眼就说白雪的工作中叉疵很多,许多的事没有按公司流程办,属于严重违反公司规程,所以白雪的这两个月来的薪水应该需要重新计算,在未支付的薪水里已经不够扣除的部分了,也就是说接下来一周,白雪你白干还得再贴钱给公司。
白雪自然要和姚建据理力争,但姚建对此根本不多解释,只是暗示,白雪你有更好的方式可以将这事处理好。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白雪自然明白了姚建的为难纯粹是故意的。
于是白雪就戏弄了姚建。
“建哥,你说的更好的方式是什么?让白雪也能明白我的辛苦不至于白白浪费?”
姚建看着白雪终于软了说话口气,以为白雪终于不愿自己最后一个月的辛苦白白浪费,愿意缓和他们现在的剑拔弩张紧张气氛了。
“白雪啊,谁愿意为难你这么个美人儿呢,也是公司的规矩在,不得不执行,不过我姚建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你在我这服个软,我,我也是可以网开一面的。”
“建哥,看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和建哥红了脸,要不是孤身在外生活不易,谁愿意整月的奔波在外,到头来建哥一句话,薪水全扣完还不够,建哥你好狠的心呐。”
“你建哥的心最是柔软了,和你的身子一样软,只要你让建哥高兴了,别说不扣你薪水,就是再给你一个月的薪水作为奖励也是可以的!”
“建哥,那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嘛?”
“嘿嘿!白雪,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