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相对我的个子还是很单薄的一个女孩。
到达巴嘎乡医院我已经又昏死过去。
深更半夜的徐莉到达医院门口叫把汽车喇叭按的山响。
惊得值班医生不得一分的延迟起床赶到大厅看个究竟。
徐莉把我背着,值班医生上前帮忙,护士也是个机灵的推来了床。
“枪伤,抓偷猎者被伤的。”徐莉意识很清醒先让医生知道是什么伤然后告诉了我们不是歹徒。
“快,去通知主任,知道是什么血型吗?”值班医生快速的检查枪口,前后四个枪口伤已将我上身模糊,但前后四个洞口还有血在渗。
“AB型我确定。”徐莉很确定的对着医生说。
医生还是看了徐莉一眼。
“我们是野牛护卫队的,我们的成员都确定自己的血型!”
徐莉补充道。
医生看着我脸色苍白得已经没有一点血色,看看时间,已经容不得他丝毫犹豫。
“他好运,医院只有B型血有库存,准备手术。”
医院主任夫妇都是医生,一个外科一个内科,就住巴嘎乡,来医院只用了十二分钟,夫妇俩一同赶了来。
主任进了手术室,本来主任夫妇也要进手术室帮忙的,看到徐莉脸上的伤口主任夫人留下来帮助徐莉处理伤口。
措日丹增被徐莉完全交给三个好心的路人救治,路上司机远远的看见徐莉的汽车向左拐,路人司机就说,他们去了巴嘎乡医院,现在这个点我们不能再给巴嘎乡医院增添负担了。
他们果断的在道路尽头转向右边送去了霍尔乡医院。
多么善良多么聪明的司机啊!
措日丹增硬气的和偷猎者硬刚,自己的脾脏被打破了。
要不是聪明果敢的司机正确的行为,措日丹增是危险的,巴嘎乡医院就一个值班医生和主任算是外科医生。
再送一个措日丹增,哪里还有人力来救治,那措日丹增的小命就交代了。
所以,徐莉的伤口不是外科医生缝合的。
她脸上的伤口是主任夫人一个内科大夫缝合的。
后来主任夫人告诉徐莉,缝合是学校里练过的,她当时的缝合成绩比她丈夫好!
幸运的是徐莉的伤口缝合得确实很好,那条弧线给徐莉留下了终生的难以磨灭的记忆。
巴嘎乡派出所分了两批人出警,一批人去了枪击现场,和霍尔乡派出所的警察不期而遇。
一批来了乡医院。
找到徐莉的时候徐莉还没下手术台。
当徐莉脸上伤口处理好警察就准备给徐莉录笔录。
徐莉看看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我朋友在手术,我不会走,在做笔录前,能让我我打一个电话吗?是打给革吉县警局局长的。”
“革吉县警局局长?”出警的警察有点怀疑的问。
“我们是野牛护卫队的,我们在追踪偷猎者。我可以开免提,但这事我必须抓紧时间汇报。”
“可以,你当着我们面打。”出警的同志很人性化的答应了徐莉的请求。
“…是的,有六辆卡车,我只记得最后一辆卡车的车牌…是的,菱花也和他们一起的,他们,我们知道的有两把阿卡47自动步枪…好的,好,好的。”徐莉把手机给了出警的同志,警察同志接过手机,扬声器里传出革吉县警局局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