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省长不紧不慢的将手里带着的资料让书记员分发给与会人员,等大家都拿到了分发的资料再缓缓开口:“大家手上拿到的是盛海恒信善基金的背调,以及它以往的慈善项目的经历,没有调查就去怀疑人家为善的纯粹性,这很不实事求是,不严谨,我们有些同志,在如此大的事上一拍脑袋就要求人家交出项目所有权,防坏人一样的防着人家,担心借慈善名义行违法之事,出发点是可以的,但做法如同儿戏,如此行为如何让人敢相信你的专业诚信,同志们啊,我们是有前车之鉴的,红XX会捐款在建的学校,就是慈善机构完全放权,没有把握好监督项目的工作,有多少工程烂掉了,教育厅有没有吸取教训了,居然慈善机构的代表一提慈善,教育厅就要要求全权负责项目,如果这次慈善项目因为教育厅如此不专业的行为泡汤,他教育厅对得起我们川地的学生吗?我们怎么能信任这样不专业的行为还要人家慈善机构继续和这样的决策者谈继续的方案,我们庆幸善基金是一家有良心的有担当的机构,他们并没有因为教育厅莽撞的行为就掉头走人,他们找到了政府,找到我们,他们只想行慈善之事,他们要求参与制定慈善项目工程的标准和资金财务的流向的监督,这才是一家真心实意做事的机构,这样的态度严谨负责,我们政府大力的举双手的欢迎他们的加入,我们就是要要求人家对我们实施监督,这是考验我们政府的诚信和办实事的能力,也是我们有没有真心为老百姓服务好的态度,而不是自以为是的不调查就官僚主义的一副上位者的腔调要全权负责,它教育厅如此行为付不起这个责,它应该庆幸善基金没有因为它不专业的行为撤退,如果善基金真的在教育厅这样官僚行为中撤退了,它是我们川地学生的罪人!我的要求,应该追究教育厅提出全权负责一说人员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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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省长的话让虞城之的脸色比充血的猪肝更难看,这哪里还是就事论事,这是指着他鼻子骂他废物不专业,这别说参与了,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这都要翻出教育厅决策者的罪行了。
“你政府牵头慈善项目却跳过与之相关的机构,你让教育厅置之事外,教育厅每年下拨的修缮款就能视而不见?要教育厅如何评估慈善机构最后的修缮结果?前后效果对比除了教育厅有这个资格谁还有比教育厅更有资格,钟省长你一心要将教育厅排除项目之外是何居心?”
虞城之这盆脏水必须泼了。
他不可能束手就擒拱手相让。
大家没有想到一个慈善项目的通气会会闹得如此剑拔弩张。
虞城之对钟省长的恨经过钟省长刚刚的发言再也不藏于桌面之下了。
苏书记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吧。
钟省长是自己拉上位的,合情合理的接手慈善项目这可以最大程度的掌控工程质量,这是苏书记要看到的,但他也不希望钟省长太顺当了,太顺会滋生自满,他需要一个人制约他,这就是平衡。
虞城之的失败不可惜,苏书记认为他输的不冤,教育厅的行为确实如钟省长所鄙视的那样,官僚主义下透着腐朽。
苏书记咳嗽着打断了下面窃窃私语的局面,“我们一直说要实事求是,要反对官僚主义,踏踏实实做实事,要下到基层去了解,去调研,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我们同样要民主,我们要防止独断专行,不能只想不做,想到了就要做得周到,所以,虞省长的想法要得到尊重,同时也要改进行为作风,对于冒失的行为我们要严厉的提出批评,虞省长回去把前期和慈善机构代表沟通的事了解清楚,要了解慈善机构方是否确实被吓到了,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起来,教育厅加入慈善项目小组也是能够更好的更全面的对我们主导下的慈善工程有积极作用,钟省长,你看是不是让我们与会人员对这样的一个建议做个表决?”
苏书记的问话大家都听明白了也看明白了,钟省长没有想到苏书记在这件事上支持自己的同时又拉上了虞城之加入,只是对教育厅傅厅批评这根本伤不到虞城之,反而让虞城之合法的进入慈善专项小组对钟省长来说无疑是不想看到的,而且这和华北海之间的桌下协议也有背,因为虞城之是不可控的,小组中他不可能和华北海一条心,那华北海那边怎么说?
但省委例会的民主决定是不可能违背的。
华北海的为善道路再遇拦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