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昊:“除了这个,肯定还有别的理由吧。”
“当然。”暮云平也不瞒他,坦白道,“特办处地位特殊,也专人保护,就糖糖那闯祸的性子,没人保护我自然放心不下。”
得,不但要让她赚到钱,给她拉人脉,还给她找保镖,一举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他更会算账的人了。
隗昊无言以对,只能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服了,心服口服。
面对他的夸奖,暮云平神色淡淡,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养徒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他总是要替她多想一些的。
姜糖还不知道他的苦心,这会儿跟着贺忱来到了任务地址。
刚一下车,姜糖就感觉到了一种浓郁的煞气,她停下脚步,拧眉看着屋顶上方,煞气冲天,浓得都快滴出墨汁来了。
贺忱看不到煞气,但明显感觉到周遭的温度降低了很多。
不是那种天然的冷,而是那种阴冷,直入骨髓,连太阳也无法驱散。
这是怎么回事?
他拧眉看着面前的别墅,想到姜糖来这里的目的,依然能推断出是怎么回事了。
他低声问道:“有把握吗?”
姜糖点了下头,“还行吧。”
听她这么说,贺忱就放心了。
她说还行,那就一定行。
姜姜向来谦虚,不会把话说得太满。
“小心点。”他惯常嘱咐了一句。
姜糖点了点头,“那忱哥先回去还是在这儿等我?”
“我等你一起吧,一会儿回去还能赶得上晚饭吗?爷爷今天让人做了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