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也老是安慰:“陛下,您是万金之体,不可冒险!您要是有个一差二错,岗山怎么办呢,啊?岗山没有我行,没有他行,没有您不行啊,您不能冒险!”
程咬金屡次申请,屡次被驳回。程咬金一看,“这……这……我要早知这样啊,我、我就不当这个什么大德天子了!这、这多没劲呢!天天看你们打仗多痛快呀。哎呀……”程咬金都快抑郁了。
徐懋功还跟程咬金开玩笑:“呵,陛下,最近看陛下为何老是长吁短叹、闷闷不乐呀?”
“嗨!我能乐得起来吗?你看看你们几个,天天忙忙活活的,你说我干嘛就天天地往那儿一坐看你们忙活?我说练练兵吧,你们不让;我说磨磨刀吧,你们还不让;让我到后宫跟着师傅们学字、读书。我要是能学字、能读书,我还贩私盐、卖筢子呀?嘿!哎呀……那字儿认得我,我不认得它!你说就这样,我、我能不郁闷吗,嗯?我能高兴起来吗?”
“哎——陛下,臣看您这不高兴啊,是有其他原因哦。”
“哦?有其他原因?你说还有什么原因?”
“哎呦,陛下,您今年不小了,而立之年已有一载呀,就说您今年已经三十一了。到现在,这昭阳正宫之位尚缺,您还没有皇后呢。您这当天子,掐指一算,将近三载了。皇后之位一直空缺,这哪行啊?阴阳不调和,乾坤不交泰呀,与国不利,与陛下的龙体也不利呀!另外,咱国运永祚,那未来谁传承江山呢?陛下您得有太子啊。您现在连皇后都没有,哪来太子啊。国无储君,人心惶惶啊。所以,陛下,您现在长吁短叹,您现在忧心忡忡,没有其他原因,原因就是您没有昭阳正宫,没有皇后啊!”
程咬金一听:“啊?!我烦就是我没老婆呀?”
“那可不是吗?您看那打光棍打久了的都烦!为臣等人也给陛下您选了很多的秀女,可陛下还全给撵出宫外了。您老不近女色,阴阳不调和,焉能快乐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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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着你的!你这牛鼻子呀,你就出不了什么好主意!我都告诉你了,打天下的时候,那是得跟兄弟们同甘苦、共患难呢,我哪能天天地搂着娘们儿在这后宫欢乐呀?那我跟那杨广、跟那昏君有什么区别呀?我不能这么干!我不能让弟兄们戳俺老城的脊梁骨!”
“哎——我说陛下,这是两码事儿啊。不好色跟不纳后、跟不纳妃是两码事儿啊!不信,您纳一个皇后,您看看,您这情绪马上就高了,您马上就高兴了、就欢乐了!”
“我说你这个出家老道怎么老琢磨这事儿啊?唉!行了,别跟我逗闷子了。”
“哎——陛下,这可不是逗闷子,这可不是开玩笑啊,这是国家大事啊!老没皇后,群臣心中也不稳呢。老太后就因此事问了为臣好几回了。陛下,臣现在为什么跟你说这话呢?为臣最近给您物色了一个绝佳女子!这个女子若是做了昭阳正宫,那与国有利呀!今天为臣给陛下您先透露出来,让陛下您高兴高兴。为臣保证,不出一个月,必然为陛下择得一天赐皇后啊!”
“行行行行……别在这里跟我耍贫嘴了啊!我也没那福分!还是赶快想想怎么打垮大隋的四路军队吧。”
“陛下,这事儿跟打垮四路军有密切关系!您只要听为臣的,不但是能够打垮这四路征讨瓦岗山的军队。而且还保管陛下能够娶上一位顺心的皇后!”
“行行行行……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从一上岗山的时候,我哪件事儿没听过你徐老三的啊?都听你的!你说吧,让我怎么办?”
“我想请陛下今天出阵临敌,会斗那裴三公子裴元庆!你看怎么样?”
“我……这……这这这这……”程咬金一听,这舌头就像跟烫了似的。
“嘿呦!”徐懋功乐了,“陛下,您怎么了?这些天,您不是一直找大帅,一直想出阵临敌吗?现在裴元庆打上门来了,这不是个好机会吗?那裴元庆天下英雄啊!力举千斤鼎啊!陛下您要是出战临敌,把这裴元庆生擒活捉,或者把裴元庆打败喽,您这名声不威震天下吗?那大隋军队不战自溃呀!”
“待着你的!徐老三,你就没安好心呐!别的隋将来打,你不派我出马。这裴元庆,你刚才说了,力举千斤鼎,那么厉害,昨天老五差一点没死在他手里,十多员上将围着他,都没打赢。就这么一个当世吕布啊,你让我去跟他作战?我能胜他吗?你这不是往火坑里推我吗?让我去送死吗?”
“哈哈哈哈……陛下,哎呀,看起来,您还是害怕呀。行了,既然如此,陛下,那你就在金銮殿上待着吧。以后,就不要再提出阵临敌了。你呀,越来越胆小了……”
“别别别别……”程咬金说:“老三,你激我!你激我!要冲这个,我还真就出阵临敌了!我还真就看一看这裴元庆到底有几合勇战!”
“哎——这就对了!陛下,不让您多打,顶多上去,您砍他三斧子半,然后就回来。”
“废话!你多让我使一招,我也没有啊!我可不就这三斧子半吗?掏上就算掏上了,掏不上啊——哎,掏不上,我就回来!”
“对喽……但您回来也不能这么回来。”
“哦?那我怎么回来?”
“您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说这么一番话,您再回来。”
“嘶……我说老三,你这是又憋着什么坏屁呢?”
“哎——陛下,您看您说这话。为臣问问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