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砚,他察觉到楼上声音不对,带着人上楼,发现你倒在血泊中,把你送到了医院。”
“他人在哪?”
林曼眼中没有被救的感动,也没有得知监控坏掉希望破灭后的歇斯底里,她只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
“你在酒席上说的话,给裴氏造成了动荡,这一周,他也没闲着,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情。”
“我要见他!”
林曼起身想下床,却觉得浑身疼。
她虽然伤的不重,可当时却整个人都趴在了玻璃碎片中,浑身上下都是割破的小伤口。
季泽蹙眉拦下她,“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动,好好休息。”
林曼感受着身体的乏力,只得作罢。
她又躺了两天,病房前围了许多保镖。
医护人员进出都需要仔细核对证件。
她躺在病床上,低垂着头喝着碗中的粥。
她给裴砚打了很多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因为她在酒宴上说的话,对他造成影响了吗?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甘玉扶着甘甜走了进来。
甘甜手中捧了一束花,见到林曼,她脸上挂着关心的神情。
“曼曼,你没事吧?”
林曼蹙眉,看着甘甜和她姐姐走进来,便想通了外面的人手是谁安置的。
若是季泽的人,肯定不会将她们放进来。
“我有没有事,你心中应该最清楚吧。”
林曼的身体好了许多,起码可以坐起身。
甘甜脸上挂着一抹歉意的笑,看向刘华。
“这位婶婶,能不能让我和曼曼单独说两句话。”
刘华看着面前的这个长相清纯,礼貌的女孩,轻摇了摇头。
“这位姑娘,我家小姐身体还没康复,身边不能离开人,你有什么话可以等我家小姐出院后再说。”
甘甜声音轻柔,“是阿砚雇你来的吗?”
她看向刘华,林曼却再也听不得她讲废话。
“甘甜,有话就直说,没话就滚出去,我没空陪你玩这些把戏。
若要人不知,就要自己手里是干净的。”
林曼将桌上的画纸展开,面向着甘甜。
视线仔细打量着她。
画纸上,赫然是大货车司机的模样。
这是她躺在病床上时,根据记忆拿起笔画的。
林曼将画纸扯下来,递给刘华。
“华姨,给刘局打电话,就说有线索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处理得当,都是他的政绩。”
林曼的视线,紧盯着甘甜。
却见她神色如常,似是不将林曼的动作放在心上。
她轻笑,“曼曼,听说你刚醒,便报警说有人要害你,依我看,你真是多心了。
你这样做,是在浪费公共资源,毕竟他们也很忙。”
林曼对甘甜的话不为所动。
“是吗?真是多心的话,你就不会过来走这一趟了。”
甘甜脸色发冷,林曼轻笑。
“甘甜,别想在我这里试探出什么。
不想让我扇你的话,就自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