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也确定容与不是什么爱计较的人,所以才放心大胆的跟他犯贱。
“哦。”二人被骂了也不恼,转身走向自己的屋子收拾东西去了。
“你们师弟师妹......看人还挺准啊。”容与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说。
沈知闲:“......”
慕迟:“......”
顾辞远:“......”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他俩可能是比较喜欢您......吧。”沈知闲毫无底气的试图为替自己师弟妹辩解什么。
“我大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应该比较喜欢您的性格,加上他俩精神状态不是很正常才对您......这样的。”慕迟翻译道。
“嚯,就我这样的,还有小辈喜欢呢?”容与不信,毕竟前几天传送阵出错的时候,他俩都恨不得杀了他。
“没有,没有。”沈知闲道。
“我大师兄说,很多小辈都喜欢你,他俩就是比较......特殊。”慕迟突然觉得翻译有点干不下去了。
“这样啊。”容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另一边。
春满园。
老鸨见那个客人都走一会儿了,文凤那屋还没动静,推门进去看。
“啊???”老鸨满脸诧异大喊一声,引起了楼下大堂里客人们的注意,“文凤那个死小子跑哪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
“问什么问?这不还不知道呢吗?”
“快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听说是花魁跑了。”
“玛德,老鸨不是说花魁是男的啊?”
“老娘又没说文凤是男是女。”老鸨带人出来找就听见这人说的话反驳道。
“那你怎么不说花魁是男是女啊?”那客人说道。
“老娘没说是女的,那他就是男的,除了这两个性别还能有什么?”老鸨继续说。
“老子到这里花了这么多钱,你这是什么态度?”那人骂道。
“老娘花魁都跑了,少挣了这么多钱,你还在这里逼逼赖赖的骂你两句怎么了,我缺你那几毛钱吗?”老鸨气急,加上墨白走前特意在屋子里点了激化情绪的香,现在可以说是毫无理智。
“你踏马什么意思?老子在你这里最少也花了几十万了,你是嫌少吗?”
“我就明说了,你们在这里的人,我全看不起,你们这群废物,连个花球都抢不到,现在老娘花魁跑了,你们满意了吧,我看你们全是对家派来整老娘的。”老鸨气急败坏的说。
“你什么意思?”一人不服花着钱还被骂,一脚踢翻了桌子。
“桌子,五万赔钱,不然你今天别走了!”老鸨的狗腿子说道。
“我赔个屁。”那人噼里啪啦的就开始砸大堂里的东西。
“给我拦住他。”狗腿子指着那人说。
“拦个屁啊!”一群客人开始砸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