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是谁?(2 / 2)

而此时,那个驼背眼盲的男人静静地站在一旁,虽然眼睛被蒙着,但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的一切。他手中的拐杖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蓄势待发。他那佝偻的身躯如同扭曲的老树,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似乎在捕捉着周围最细微的动静。

那个身有竹叶青蛇图案的女人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手中的法杖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盯着受伤的男人。那黑色的长袍在夜风中轻轻飘动,仿佛随时都能释放出致命的毒雾。

而躲在不远处的夜柔与水一山听了三人言语,知是三人极其危险,更不敢有什么动作,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夜柔听明白了白天被自己与师兄埋的那个男人好像失忆了,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这让夜柔想探知对方身份,心中有一丝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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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柔眼睁睁看着那二男一女都手握兵器,彼此间无需言语,仅一个眼神交汇便心照不宣地悄悄向白天受伤男人靠近。她太清楚这三人的歹毒用心了,他们决然不会轻易放过眼前这个白天受伤的男人。夜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焦急万分。她自己也不明白,仅仅与这男人在白天有过一面之缘,可当看到他奇迹般活了下来时,心中竟暗暗为他欢喜。而此刻再度出现的危险,又让她不由自主地为这个男人忧心忡忡。

尽管她根本不清楚白天这个男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在夜柔心中,她已然单方面认定他是好人。正是因为这份主观的判断,才使得她在这么晚的时候,宁愿冒着被书院中的老爹和师姐发现并处罚的风险,也要前来将这男人挖出来确认其真正生死,只因心中怀揣着想要帮助他的念头。她始终觉得,作为一个医者,没有认真检查就判断一个人死去,然后草草决定将其埋葬,这是不礼貌且不严谨的行为。所以她毅然决定在大晚上亲自将他挖出来,再认真确认一番。若她不来,心中便会有强烈的愧疚感和负罪感。可如今,她亲眼确定这白天受伤男人是真的活了,心中的负罪感已然消散,但新的危险却又接踵而至。

二男一女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如闪电般朝着还在原地傻傻地纠结自己是谁的白天受伤男人面门袭去。那锋锐的兵器仿佛能撕裂空气,带着致命的威胁。

夜柔看在眼里,不觉“呀”的一声惊叫出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担忧,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而此时的水一山,听到师妹的惊叫,吓得早已魂飞天外。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中暗叫:“死丫头,这是完了,我们要嗝屁在此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山岗之上,月色如水,银辉洒落,光芒依旧皎洁得如同梦幻之纱。那受伤的男人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双手缓缓抬起,掌心向上,仿佛在承接来自天地间的神秘力量。只见那清冷的月光如同丝丝缕缕的银线,缓缓地聚拢在男人的周围,渐渐地将他笼罩其中。男人面色凝重,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这月光之力,在体内运行着“二十四桥明月夜”功法。月光的光辉在他身上闪烁着,如同神秘的符文,每一次闪烁都似乎在修复着他受伤的身躯。随着功法的运转,男人的气息逐渐平稳,身上的伤口也在这神奇的月光之力下慢慢愈合。

良久,男人缓缓睁开双眼,停下了功法的运行。他那深邃的眼眸望向夜柔与水一山的方向,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朋友,来多久了。”

夜柔听到男人的话,心中猛地一惊,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她暗暗思忖:“竟然被发现了,此人的功力果然深不可测。”而一旁的水一山,身体肥胖,此刻更是因为做了亏心事而惊慌失措。他想要站起来逃走,可双腿却严重不听使唤,不停地上下打颤,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一般。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的笑声传来。在夜柔的右前方,一个女人缓缓走出。她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五彩斑斓的竹叶青蛇图案,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她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阴险与歹毒。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如同一条条黑色的毒蛇在舞动。她的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法杖,法杖顶端镶嵌着一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宝石,仿佛随时都能释放出致命的毒雾。

女人一步一步地走近,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紧接着,又有两个男人从黑暗中走出。其中一个男人身形佝偻,背部高高隆起,如同背着一座沉重的山峰。他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布蒙着,手中拄着一根弯曲的拐杖。尽管眼盲,但他的耳朵却微微颤动着,仿佛能听到周围最细微的动静。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如同干涸的土地一般,散发着一种古怪而神秘的气息。他身着一件灰色的长袍,长袍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仿佛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礼。

另一个男人则瘦得如同竹竿一般,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他穿着一套黑色的紧身衣,凸显出他那瘦骨嶙峋的身材。他的手中拿着一对锋利的匕首,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三人站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小子,有些本事,本来以为我们哥几个隐藏的够隐蔽的,可还是被你看破了。不想死的话,就说说你是谁?为何出现鹿鸣书院附近,破坏我们的计划。”那个瘦得如竹竿一样的男人,首先说话了。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月光,极冷冽且没有一点温度感。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不远处的夜柔与水一山听着,身上不知不觉都起了鸡皮疙瘩。他那阴毒的眼神紧紧盯着受伤的男人,手中的匕首微微晃动,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你们打断了我在此疗伤,我还没有问你们是谁,你们倒恶人先告状,先追问起我来了。你们在这鬼鬼祟祟要做些什么?”夜柔与水一山听到了白天那个死人开口了。受伤的男人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他缓缓站起身来,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他的目光扫过三人,突然,夜柔与水一山听到白天受伤男人在喃喃自语着:“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呀!你们谁知道我是谁?我咋忘记自己是谁?竹竿子,你认识我吗?认识就告诉我呗。我这是在哪里?”那迷茫的话语在夜空中回荡,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多了一丝诡异。

“竹叶青、响尾蛇这小子功夫很好,要小心,怕这小子是在装。我们不要上这家伙的当,今晚取消行动,先干掉这小子。”瘦得如竹竿般的男人目中全是警惕,边握紧手中的匕首,边向身边女人和另一个眼盲男人示警。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狠厉。那瘦长的身形在月光下微微晃动,仿佛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毒蛇。

而此时,那个驼背眼盲的男人静静地站在一旁,虽然眼睛被蒙着,但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的一切。他手中的拐杖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蓄势待发。他那佝偻的身躯如同扭曲的老树,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似乎在捕捉着周围最细微的动静。

那个身有竹叶青蛇图案的女人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手中的法杖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盯着受伤的男人。那黑色的长袍在夜风中轻轻飘动,仿佛随时都能释放出致命的毒雾。

而躲在不远处的夜柔与水一山听了三人言语,知是三人极其危险,更不敢有什么动作,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夜柔听明白了白天被自己与师兄埋的那个男人好像失忆了,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这让夜柔想探知对方身份,心中有一丝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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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柔眼睁睁看着那二男一女都手握兵器,彼此间无需言语,仅一个眼神交汇便心照不宣地悄悄向白天受伤男人靠近。她太清楚这三人的歹毒用心了,他们决然不会轻易放过眼前这个白天受伤的男人。夜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焦急万分。她自己也不明白,仅仅与这男人在白天有过一面之缘,可当看到他奇迹般活了下来时,心中竟暗暗为他欢喜。而此刻再度出现的危险,又让她不由自主地为这个男人忧心忡忡。

尽管她根本不清楚白天这个男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在夜柔心中,她已然单方面认定他是好人。正是因为这份主观的判断,才使得她在这么晚的时候,宁愿冒着被书院中的老爹和师姐发现并处罚的风险,也要前来将这男人挖出来确认其真正生死,只因心中怀揣着想要帮助他的念头。她始终觉得,作为一个医者,没有认真检查就判断一个人死去,然后草草决定将其埋葬,这是不礼貌且不严谨的行为。所以她毅然决定在大晚上亲自将他挖出来,再认真确认一番。若她不来,心中便会有强烈的愧疚感和负罪感。可如今,她亲眼确定这白天受伤男人是真的活了,心中的负罪感已然消散,但新的危险却又接踵而至。

二男一女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如闪电般朝着还在原地傻傻地纠结自己是谁的白天受伤男人面门袭去。那锋锐的兵器仿佛能撕裂空气,带着致命的威胁。

夜柔看在眼里,不觉“呀”的一声惊叫出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担忧,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而此时的水一山,听到师妹的惊叫,吓得早已魂飞天外。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中暗叫:“死丫头,这是完了,我们要嗝屁在此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