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树的花,和着灵符服下,不久之后就会怀上一个女孩。”
这是村里的老人们口口相传的说法。
我的哥哥,张佑仁,他出生的时候,原本是一对龙凤胎。
但那时候,我们家境贫寒,娘亲在坐月子时不幸染上了风寒。
哥哥和姐姐出生那天,又遭遇了难产。
我记得那天,接生的接生婆焦急地问我爹爹:“保大还是保小?”
爹爹犹豫了许久,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接生婆是个神秘莫测的蛊婆,她声称有办法保下我的哥哥,但代价是我的姐姐必须许配给洞神。
那个洞神,便是杆儿洞的主宰者。
父亲咬了咬牙,沉重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二年,父亲带着母亲和哥哥来到了张港村,我们一家便在这里安顿下来。
春天的时候,父亲带着母亲来到洞前,为姐姐祭拜。
哈哈树上的花朵随风飘落,轻轻落在了母亲的花篮里。
不久后,母亲便怀上了我。
哥哥小时候对我非常疼爱,他常常带着我去山沟沟里摘野果子。
那些日子里,我们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仿佛是最纯真的乐章。
父亲只在除夕那晚才会回家,因为他要去“打生意”。
然而,有一年,他带回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在湘西,男孩通常不会轻易与别家的女孩定亲。
但有一种特殊情况,那就是男孩联姻,嫁到女孩那边的山门洞府。
这个女孩,名叫刘丹娜,她是这一代苗疆的圣女。
我深知,这个女孩将会抢走我的哥哥,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我拉上我的小伙伴们,一起来到了杆儿洞前,准备打一场惹惹言(湘西方言,比赛唱山歌)。
刘丹娜有些愣愣地跟着我们。
当我们到达杆儿洞后,我鼓起勇气,首先开口唱道:
“金花落洞惊洞神,杆儿洞中铃儿响。铃儿响起有洞灵……”
接着,我的小伙伴们围绕在刘丹娜身边,继续唱道:
“有灵与你成双对,无灵金花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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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们唱了几天,洞神都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我们快要放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刘丹娜突然破了身,被紧急带回了南蛮。
我记得那天,哥哥望着刘丹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而我,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我的家人,不让任何人伤害我们。
“哥哥,她会回来的吗?”我忍不住问。
哥哥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微笑着说:
“会的,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刘丹娜了。”
六七岁的年纪,是最贪玩的年纪。虽然我在私塾上学,但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