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辉哥的话我点了点头,随后离开办公室回到厨房。
进入厨房我已经看到阿生他们在吃饭,我也随便吃了两口,可紧接着我就听到楼下有吵闹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摔摔打打的声音。
我和阿生几人对视一眼,放下筷子立刻下楼。
这一下楼不要紧,我浑身惊出一身冷汗,只见几个纹龙画虎的青年手里拿着棍棒,场子里的赌台都被砸了个稀巴烂,还有几个赌客也被打的头破血流。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辉哥也捂着脑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中流了出来。
一看这架势我立刻走了过去,阿美拿着纸巾给辉哥擦着脸上的鲜血。
“你们几个不想活了?敢在我阿辉的地盘上搞事?”
辉哥面色明显是生气了,可这里加上我和服务员一共才四五个人,可对面有十多个纹身青年。
“你阿辉算个屁,你这里的荷官出千,我说怎么玩了一晚上都这么背呢!”
其中一个花臂青年仰着脖子,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可听到荷官出千这几个字我瞬间惊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走到哪赌场都不占理。
要知道赌场中无论是场子里的人出钱做局搞钱,还是有外面的老千闹事,两者对赌场都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你说我的荷官出千?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带人就砸,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一听这话花臂青年面色一红,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瞬间有数了,估计青年就是手气不好所以才输了一晚上,当然也不排除荷官作弊的可能。
看花臂青年的样子完全不像能够看出荷官出千的高手,无非就是输了钱心里不痛快,想没事找事。
“你这里就是出千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输一晚上?”
一听这话不光是我,辉哥都忍不住笑了,看来我猜的没错,花臂青年不仅输了钱,还没有抓到荷官现形,所以今天这事可就有说法了。
“好啊,这么说你没有证据就带人砸了我的场子,还败坏我场子的名声,今天这事,大了!”
话还没说完,阿生走到门口,直接把赌场的卷帘门给拉了下来,紧接着他从旁边柜台里拿出一根钢管,眼神冰冷,丝毫不带任何感情。
“我擦?怎么你还想拼一下?我告诉你,随便赔个六万八就了事,不然的话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花臂青年依旧一副嚣张的样子,可我看阿生他们几个服务员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心里就有数了。
辉哥说过,在他这里做事的没有身上不背东西的,这就说明在他这里做事的没一个省油的灯,如果真打起来,还不一定谁吃亏呢。
怪不得我来了两天都没看到有看场子的打手,原来阿生他们即是服务员也是看场子的打手。
见状我也不闲着,直接跑到厨房拎着菜刀下来,心说就算打起来我也不怕,正好今天是我表现的机会。
“我实话告诉你,这里是云哥的场子,你敢在这里闹事就是不给云哥面子,给我打!”
一听到云哥两个字,面前的几个纹身青年立刻傻了眼,就连花臂青年都像一副吃了屎的样子。
“等等,我们不知道这是云哥的场子,我们……”
花臂青年想解释什么,可阿生一行人已经开始对着他们抡起钢管,三四个人打十几个纹身青年。
这些青年被打的完全不敢还手,我知道这都是辉哥报了名号的原因。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