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梦?梦见自己在学广播体操,因为要做什么大事么?好像还是工作上的事。在梦里手脚不协调,总是做错,就像小时候一样。
有些地方令人难过,有些地方也令人感动。我知道过去的回不来了,所以不用太在意。
还是喜欢看书的。但是有些书就是看不下去。有可能是饱和了,看的多了,平平无奇了;要么就是自己变了,现在更爱看一些刺激的,或者有助于自己的书,不爱看又闲又平淡的书了。
我能预估得到,到了以后,自己抱怨啊,思考啊,什么的时间都会变得很少。自己说过的,改过的,忍过的,都不愿再说,说也无用了。如果只是专注于内容,那也得找自己感兴趣的来。
看书休息一下吧。不休息太久还是可以的。
觉得孙子兵法旧的人应该是不懂得兵法的;觉得国富论旧的人,可能也不懂什么经济学;觉得PID旧的人,也基本上不会控制论。怎么说呢,自然,随着时间流逝,总会出现一些新的东西,但万变不离其宗,它们总还是会有祖先的影子的。而且,使用了一种工具,与使用这种工具而做到了极致,完全是两码事。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搞懂原理。不懂原理,就找不出真正的弱点,而不知道这个弱点,就很难给出改进的意见。
想什么都会是不可能的,人是社会的人,想要,就那东西交换,这是人类能发展起来的基础。
相互的,同时的,鸡与蛋。因为鸡这个物种是不断变化的,很难说得清那一个节点以前是不是鸡,就像画画,不知道画了那一笔以后,这副画就开始传神。这是各种性状的猛烈竞争,从少到多,等积累得多了,普遍了,产生某些隔离了,才认为一个新物种诞生。
店面也是这个道理,做生意的人一定是知道有这个风气才去做的,如果想凭借自己的店来带动某些风气,那是极度危险的,做生意不是搞慈善呐!
所以,很多人的思想就非常极端,一定要揪出来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在物种的层面上,鸡就是蛋,但就是鸡。既然如此,实在抬杠的话,只能说是,先有蛋,因为鸡都是从蛋来的,但生鸡蛋的物种未必是鸡。因为突变是始终存在的,一直薅头发,总有薅光的那一下嘛!那一下之前是有头发,那一下之后是没头发。把抽象的事物弄得具体一点,方便理解。
实事求是是什么意思?吃东西要看饿不饿,而不是自说自话。你不饿,还硬吃吗?饿了反而不吃?不是说什么东西一直往一个方向叠就是好的,要兼顾整体啊!你快了,别人不快,你就要等,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增益。你不饿还要硬吃,饿的人却没得吃,什么意思呢?你的工作目的,应该是解决主要矛盾的,矛盾消灭不了,不是说你变得无限快,在快速性上就没矛盾了,何况你做不到,再者也不能老是顾左右而言他啊!你饿了,然后你疯狂睡觉?睡觉就感觉不到了?这不该是解决问题的方式,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姿态。
举个例子。很少有产品是一个环节就能生产出来的,需要多个环节串联。如果自顾自地生产,每个地方都使用PID,理论上都是稳准快的,然后,上一个环节的产出影响着下一个环节的设定值,这也就是说,PID理论有很大的局限性,这是必须引入均匀控制的思想。拿人举例子,如果人不干活,那么它在自己本职上的能力就会持续衰减,你让他等半年再干,他一定会十分怠惰,技能也疏松了;拿设备举例子,频繁地关断打开,在软启动上,再关断上,浪费的能量是很多的,这些步骤一般都比正常工作耗能多很多。
总结一下就是,想让整体变得高效率,你就要考虑把精力平均分配到每个环节,让他们都在干活。
表现在代码上,可以理解为,粒子的属性为所有环节的控制器输出构成的矩阵,适应度就是单个环节的输出还有总输出的加权。为什么不直接考虑总输出?一是因为有很多约束,二是因为安全,三是因为稳定。
时刻考虑到理论与实际的偏差。无处安放的精力会让人痛苦,一直节约就是对的么?可能有一种绝对的对,这种绝对的对却绝对不是极端。
我突然感觉到了何为信息熵。你用三个字,既可以表达,“一件事”,也可以表达“一类事”。后者比前者的信息熵大很多。
同样是60万字,网文和国富论的区别是什么?网文基本上是言有尽而意有尽,其作用仅限于文字之内,看完了爽完了,也就完了,你还会有什么思索么?说你也要修仙?而国富论都是在说的例子,一直在说一类事,说完一类再来一类,言有尽意无穷,价值在书本之内,也在书本之外,引发无尽的思考。将一个问题的答案写出来,远不及给出一个类似例子的辩识方法或者解决办法。
至于能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那就更加是无所谓的事情了。毕竟,好吃的东西不想招来苍蝇,也不需要得到苍蝇的认可。反过来说,高贵的鸟也不会跟乌鸦争强腐臭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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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自动分层就好了。当然,没有高下之分,只是不一样而已,没必要硬往一起凑合。
所以也引发了很多思考,就是机器一味的替代人,是不对的。人要从繁重的劳动中脱离出来,而不是被彻底剥夺劳动权力,因为如果没有劳动,会缺很多东西,劳动是人的属性之一。可以问一问,可以不劳而获么?那不可以,剥夺了劳动的权力,是否也就是在剥夺获得的权力?
且,未必机器就一定做得比人好啊!代替有时候不是一种权宜之计么?怎么还反过来了?
这不是完整的思考,只是抛出一些疑问。好到极致,到底还算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