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道:“我翻被害者口袋钥匙的时候,钥匙环和钥匙扣都在夹层口袋中。”
“这肯定是运气,运气,那个老爷爷钓鱼线穿过的夹层口袋位置不同。”服部平次嘴角再度浮现自信的笑容,道:“现在你怎么说,工藤?”
铃木园子看着工藤新一的侧脸,工藤新一脸上的表情依旧跟之前一样,充满自信。
“如果是目暮警官的坐姿你还有可能让钥匙一半进入双层口袋中,但如果是被害者的坐姿,你这种手法演示一千一万遍钥匙都进入不到双层口袋中!”
“坐、坐姿?”
工藤新一指着书桌上那叠书道:“服部,你知道为什么凶手要在死者的书桌上摆那么一叠书吗?”
服部平次皱眉,他自然是不清楚,来到这的时候,死者处于躺地状态。
工藤新一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池村太太,我想你丈夫在倒地之前的姿势,是右手撑着脑袋,坐在书桌前吧。”
“是、是的...”
服部平次追问:“这个撑着脑袋的坐姿又能说明什么!?”
工藤新一道:“因为这个坐姿,体重集中于一侧,会压制口袋,空间也跟着变得更窄,所以钥匙还没进到夹层口袋前,钓鱼线就被扯出胶带外了,更别说钥匙扣和钥匙环都在口袋中!!”
目暮警官也道:“听你这么说,之前我伸手检查被害的口袋时...的确是鼓鼓的,不太容易进入。”
服部平次又道:“可是,我在和室找到钓鱼线还有针你又怎么该作何解释,池村老爷爷刚才可是亲口承认了罪行!”
“这也是凶手设下的圈套,那是那位老爷爷故意跳下凶手的圈套中,虽然我不知道什么缘由,但是钓鱼线和针,我和园子找到了好几个。”
铃木园子拿出手中的钓鱼线,看着吃瘪的服部平次,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
服部平次质问:“那你说真凶到底是谁?!这个房间可是完全的密室,难不成凶手是自杀?还是你觉得目暮警官检查有什么问题?”
“很简单的事情,书房只有两把钥匙,且是完全的密室,一把在被害者的口袋中,用任何办法都无法放入的夹层口袋中,另一把钥匙在池村太太手上,那杀死被害者的人,只有池村太太!”工藤新一手指指向池村公江。
“太...太太杀了先生!”
“怎...怎么可能?”
工藤新一道:“我想池村太太应该是给被害者服用安眠药让他睡着,然后四点钟的时候回屋,去书房叫醒被害者,在那个时候用毒针刺杀被害者。”
目暮警官道:“可是如果从尸体检查出安眠药的成分,这个诡计不就...”
“我们不会发现的!因为我们早已认定被害者是3:30~4点之间死的,安眠药是杀手为避免凶手拿毒针刺死被害者,被害者有反抗让他服下的。”
服部平次又问:“工藤,无论毒药再怎么猛,被害者窒息而死时一定会发出声音,凶手难道不怕被其他人听见吗?”
工藤新一道:“这里的CD,我想书房一开始有歌剧声吧。”
目暮警官道:“没错,我来的时候歌剧还在播放音乐,是我关上的。”
工藤新一继续道:“而那些书,便是凶手防止别人看见她拿出毒针杀死被害者,特意放的,至于证据,池村太太自发现尸体让人报警后,就一直在众人的视线下,那她身上一定有保存毒针的东西,而最不引人怀疑,又能保存毒针,便是钥匙的钥匙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