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一直在外面,如果不是听到他的笑声,我根本注意不到他还在。
“儿媳妇,你不是跟着小帅哥走了吗,怎么在这?”
胖子说着大怒,“既然没走就过来干活,小帅哥不在,我们可不惯着你。”
杨言迈步从外面走进来,“你什么时候才会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他走进厨房,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要干什么,就转头问胖子,“我要做什么?”
胖子一边骂一边往厨房走,说杨言还是被张苟苟惯得太好了,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会。
我心说人家一小少爷,也不用会这些,看汪临沂那个神经病是什么样就知道了。
那傻逼的生活能力应该比杨言还要智障。
我有时候看杨言和胖子相处觉得挺神奇的,杨言会在胖子刺他的时候跟胖子针锋相对,但是下一秒后他又很快就能收住脾气,好好跟胖子说话。
闷油瓶从楼上下来,手上抱着床单和衣服,应该是刚刚帮小鬼他们换下来的。
他将东西整理好放进洗衣机里,还认真看了一下说明,然后表情严肃地将洗衣液倒进去。
我盯着他,心说完了。
不管多少年过去,我都还是会因为他不经意间的动作被吸引。
这种感觉很难准确形容出来。
就好像两个人相处,时间久了会有倦怠期,但我对他永远没有这种感觉。
闷油瓶按下开关,洗衣机开始运作,他看了一眼后朝我走了过来。
瞎子掰了一小块橘子皮往我这边扔,就弹在我脑袋上。
我这才回过神,顿时觉得非常丢人,立刻转身往厨房钻。
杨言还是不会烧火,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他拿着鼓风机往灶膛吹,柴灰冲出来,瞬间糊在他脸上和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