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摇头,“不知道,没见过,但长得挺吓人的,听说是当地的一种邪神。”
齐愿愣了一下,有点紧张地转头看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点头。
他立刻下地穿鞋,一边问房间在哪里。
胖子看了我一眼,坏笑了一下,小声道,“看到没,小孩子都不经吓。”
他说完后就跟齐愿道,“就在胖爷旁边那间。”
凌晨十二点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晚睡过。
猛男蜷缩在藤椅旁边睡得很香,我想了想还是将它抱了起来,带它上楼。
闷油瓶坐在阳台上,似乎是在等我。
我用眼神询问他小孩怎么样,他就看了一眼小孩睡的房间。
夜深后外面有点凉,我抱着小狗进了小小白住的房间。
他侧身蜷缩在被子里,很没安全感的姿势。
头发乱糟糟贴在脸上,虽然不是很长,但因为有点天然卷所以显得很乱,很像做了造型后没管炸起来了。
我想着正好闷油瓶的头发也长了,是不是哪天抽空带他们去理个发,带着小孩逛逛可能对他也有好处。
示意闷油瓶找了个垫子在小孩床前铺着,我将猛男放到他床前,然后转身和闷油瓶回了房间。
小狗其实是很治愈人的,看小小白的反应就知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