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可以不勉强自己。”我叹了一口气,“你是在跟自己赌气吗?”
杨言动作一顿,将手上洗了一半的车前草放回盆里,“没有。”
“张苟苟说你?”
他摇头,“也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生气?”
杨言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比较容易生气吧。”
“仅限于面对小帅哥的时候吧?”我问道。
之前面对那些反水的人也没见他多气愤,行事作风还挺干脆,也挺有担当。
杨言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觉得我脾气也挺不错的,但十年前是真的能被闷油瓶气死。
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被气到了,现在想起来还挺好笑的。
抬头看到我脸上有笑意,杨言愣了一下,“你在笑我?很好笑吗?”
“不是,我想到以前的事。”我看向闷油瓶,“那位张大爷,以前也常常气我。”
杨言转头看向闷油瓶,表情很疑惑,“他不是连话都不说吗,怎么气你?”
“就是连话都不说,才最气人。”
杨言想了一下,点头表示赞同。
我将清洗好的车前草放到热水壶里,放好水后提到炉子上烧,杨言就又问道,“这不是吃的吗?”
“胖子说是要煮水给你和小花喝,止咳。”我看向杨言,“你知道是谁送来的吗?”
杨言摇头,“不知道。”
“就是气你的那位。”
看厨房里也没什么事了,我带着杨言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