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天蓬元帅,好一个净坛使者,我道你这只猪修成佛法,便能有三分根性,两相真缘。
可你却只是嘴上厉害,依稀见得昔日的夯样,惫懒得紧!”
“你放屁!”
面对红衣女人的嗤骂,绿皮小猪化作的黑风猛的边跑边骂。
“我他娘的是投了猪胎,又不是有了猪脑!
别人不知道这金铙的厉害,俺老猪难道还不知道么!
就连我那师兄都躲不开,逃不得,难道师兄不见了,俺老猪真就变成师兄了?
再说了,就算咱真有了师兄的本事,师兄闯不出去的玩意,咱也应该闯不……哎呀我操!!!”
咚!!!
一声闷响直接打断了绿皮小猪的咒骂,唐顿则满脸无辜的站在原地。
在他面前,刚刚撞到他身上,顺便撕碎他一身衣裳的黑风已经恢复成了一只脑袋鼓起大包的小猪,懵懵懂懂的坐在地上。
“我草啊……俺老猪这是撞到什么玩楞上了,怎么依稀觉出些铜皮铁骨的味道来?”
迷迷糊糊的说到这里,绿皮小猪抬起头,接着就看到了唐顿那张无辜的脸。
迎着绿皮小猪懵逼的眼神,唐顿将双手一摊,轻笑一声。
“你看你爹呢?”
“哎呀卧槽?!!”
听见唐顿开口,绿袍小野猪难以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大喊道。
“我他妈撞得不是鬼怪,不是神仙,更不是一只猴子,而是个人!
你他娘的是怎么练的,道行都练到皮肉筋骨上了么?
这身皮肉怎么比我家师兄仿佛!”
说到这里,绿皮小猪猛的坐起,接着一把抓住唐顿的纳米裤子,大吼道。
“老猪我可没有火眼金睛,你这家伙快快道来,是不是某家师兄化作人形!
要不然,你他娘的究竟是哪吒还是玉帝老儿那便宜外甥!
别他妈跟我扯别的犊子,就你这身横练功夫,老猪我就没在别人身上碰见……碰见……哎呀……遭了……”
说到这里,绿皮小猪满脸懵逼的抬起头,看向骤然变黑的天色。
与此同时,就在那大黑天之外。
红衣女人的声音正隐隐传来。
“我道元帅你怎么停了,却是遇见故人?
又或者只是害了个路人?
原本只你一人化作脓水便可,如今却要多牵累一个,莫非这就是你的佛法?
如果是,元帅修得好佛法,正合我小西天一道!
自己死,怎比得上一起死,若连死也要孤孤零零,那长生又求来何意?
莫非就非渡那孤苦不可?”
说到这里,唐顿的耳朵蒙的被剧烈的刺鸣声狠狠一震。
与此同时,天地倒转,他和绿皮小猪一起落进那遮天蔽日的金铙里,被红衣女人拎在手中。
只见红衣女人撇了撇左右之后,猛的停下自己原本走向小西天的脚步,接着将金铙随手一抛。
叹息一声之后,只见她轻声说道。
“若是直接带你去见师父,那你定然被师父亲手降服。
到那时,你……身上的功劳,可就没有半分归我。
反正你已经在这金铙之中,我谅你也逃不出来。
既然如此,就让我亲手将你教化,又或者亲自将你炼化成脓水,再带你去师父面前,领了你的天大功劳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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