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打着大红x的牌子。他轻巧而俏皮的挥舞着手中的叉字牌，口中轻快地念着：“否决，下一个。”

李昂擦去了自己画在白板上的示意图，重新写了起来：“方案其二，曾经的咒灵们诞生之后会因本身的特质对人类产生影响。除了咒术师进行拔除外，就只有依靠大威力武器进行处理。也就是说咒灵这一产物对原本的世界来说几乎没有益处，但现在就有所不同了。

因为我的出现，因为我和世界外的众多存在达成的交易。咒灵开始成为一种可以从外界换取刚刚五条先生所体会到那种能量的资源，甚至可以作为我们这个世界的特产对外贸易。”

“相信五条先生在体会过那种能量之后应该已经明白。在这种被伟大存在的命名为源质的能量推动之下，哪怕是曾经的高专辅佐，这类只能察觉到少量咒力的人也可以真正成为术师。通过在全世界负面情绪聚极处进行咒灵养殖的方式，我们可以同时完成消减负面情绪累积和完成对外贸易两件事。”

五条悟沉思了一会儿，手上的x字牌换成了半勾：“的确有可行性，但如果要把咒灵作为对外贸易的产物的话，杰的术式便必不可少。在你的描述中，现在能和外界产生联系的只有你一人。万一你发生意外怎么办？即使你你没有发生意外，在你寿终正寝之后要怎么办？”

李昂扯了扯嘴角：“手里拿着这种等级的资源，眼前还有好几个从千年之前都活到现在的例子，我这要是还不能混个长生，五条先生是不是太看不起我？”

五条悟哈哈笑了一声，打了个哈哈，把这件事混了过去。转头又说：“但咒灵的诞生是具备不确定性的，即使是同一种负面情绪，我们也不能保证下一个咒灵诞生后会拥有何种程度的力量和术式。

要保证这种养殖方式，即使是将现在所咒术界中的所有人都强化成可以运用咒力进行战斗的术师，这个人数也远远不够。甚至现在还有很多老不死的占据高位，不可能通过这种方案。”

李昂耸了耸肩:“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可以实施的计划，至于这个计划要不要实施，怎么实施，实施的过程又要注意些什么？要控制些什么？就是您和夏游先生的事了，两位特级咒术师总不会拿我一个连咒术师等级都没有的小子当救世主吧。”

五条悟嗤了一声，勉强接受这个说法。

李昂则继续在白板上写写画画，不多时一份内容详尽到无以复加的契约出现在了白板之上。契约的大意是签下这份契约的所有人，本身所产生的咒力都将汇聚给某一个存在，而这一存在不得将咒力在咒术世界进行任何运用。

五条悟目光闪烁，夜蛾正道此时却皱着眉头红着眼睛说：“既然悟愿意听你们的狂言，我就姑且相信你们刚才所讲述的都是真实可信的，但你要如何与一份契约达成这种规模的动作？”

李昂想了想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对高专众人的众人问道：“在你们看来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事物是什么？”

“尊严。”

“里香。”

“金枪鱼。”

“熊猫。”

“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