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夏说,其它的妆也会慢慢的出现,一人一妆。
“都是什么人?”
“五妆各不相识,五妆不能一人而妆,一人成五妆,成者阴阳而生,这阴阳不是我们所说的阴阳平衡的阴阳,而是阴间和阳世的意思。”沈语夏说。
唐曼愣住了,这五妆她都会,但是五妆绎八器,唐曼不会,也不懂其中的意思,自己从何而学,她不知道。
眼前沈语夏到底是什么人呢?
唐曼会五妆,沈语夏肯定是不知道。
阴阳而生,就是阴阳和阳世都能生,这让唐曼理解不了,死人入阴,活人成阳。
那么五妆绎八器是什么?这沈语夏知道吗?
“沈老师,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五妆绎八器是什么意思呢?”唐曼问。
“八器就是,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巽代表风,震代表雷,坎代表水,离代表火,艮代表山,兑代表泽,妆八器即是应合八卦之八。”沈语夏还真的就懂,看来这个人并不简单。
“领教了,沈老师果然是见多识广。”
“不,我不过就是尔尔,您才是真神。”沈语夏说完,笑了一下。
董礼的表情不对,那沈语夏也就不说了。
“师父,喝酒。”喝酒,唐曼也就没有再问。
再问,沈语夏也不会说了,因为董礼的表情,沈语夏看出来了。
既然董礼不想让她知道什么,为什么把沈语夏带来了呢?
唐曼也不想那么多了。
“沈老师,我想让您到外妆组,聘请你帮我们编写外妆教材。”唐曼说。
“不了,我现在不想动妆了,就是想休息,也五十多岁了。”沈语夏拒绝了。
“那日后,有什么妆的事情,我请教您。”
“不敢。”沈语夏说。
“师父,不聊妆了,你不说过吗,下班的时间不聊妆。”
“好,喝一杯。”唐曼喝酒。
唐曼琢磨着,五妆,五个人,五个人不见面,这样的规矩,她似乎听说过,那一二,二三,三四,就是这样的,这事有点奇怪,他们都是奇奇怪怪的。
唐曼问董礼,那个萨满巫师来了,怎么回事?
“这个萨满巫师,自己说是神速姑的传人,神速姑是辽太祖的大巫,乃了可识蛇语,做法之时,多用蛇而晓事。”董礼说。
“可是这几次都没有用蛇。”唐曼说。
“那是小事,大事则用蛇晓事,他也不轻易的用。”董礼说。
唐曼摇头,理解不了这些东西。
吃过饭,回家,唐曼琢磨着,找乃了,十三不解事,只能找乃了,这个老恩说过。
第二天,唐曼下午从场子出来,去古玩城,老恩在和一个人下棋。
唐曼进去,老恩说不下了。
那个人离开,唐曼坐下说萨满巫师来了。
“九笼之眼事情吧?”
“对,我担心那个乃了不会给我这个面子。”唐曼说。
“他不敢。”
“为什么?“
“他害怕唐人,至于为什么害怕,你也不用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