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远河上妆轻松,看着简单,实际上一操作起来,才知道有多难。
下午,私妆区区长刘洋过来了。
“场长,富家有一个活儿。”
富家在这个城是有名的,富大地主,最早的时候是地主,现在是富家大院,有些产业,是少数民族。
“那就过去。”
“人家点名要您去。”刘洋说。
唐曼说:“可以,什么时间?”
“明天早晨八点。”
“好,明天我直接往富家大院去,我带着将菁菁。”
“我过去跟妆,还有两个人去一个村里上妆。”
“私妆一定要注意礼节,有一些是少数民族,去之前都要了解一些,不要犯了人家的禁忌。”
“知道了,场长。”
刘洋走了。
私妆并不好干,有太多的禁忌,大多数的私妆都是少数民族,可是土葬的,在东北这个城,少数民族很多,因为当年是多部落的统一体。
第二天,唐曼带着将菁菁到了富家大院门口,挂丧条了。
下车,那刘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进去,富家人把她们请到客厅,倒上茶。
“辛苦唐老师。”这个富家唐曼当年和师父牢蕊来过一次。
富家是女真族,妆还是有一些特别的。
聊了一下,看死者,八十多岁,喜丧。
女真族人所用的妆,突然的是自然,豪放。
唐曼和富家人聊了,问了要求,基本上和上次是一样的。
进丧房,开妆,将菁菁和刘洋陪妆。
一个半小时,出来,富家人看了妆,出来。
“谢谢唐老师。”
拿着黑包,回场子。
这钱要交到财务那边。
“你没事了吧?”唐曼问。
“场长,你可别问。”将菁菁捂着嘴,跑进卫生间。
这确实是要命的事情。
中午,唐曼让将菁菁回家了,她不吃饭。
将菁菁走了,去食堂吃过饭,刚回办公室,衣小蕊就跑进来了。
“师父,小点心。”
“你不休息一会儿?”
“我就在沙发上,在这儿我感觉到舒服。”
唐曼进卧室躺了半个小时出来。
衣小蕊也爬起来。
“师父,晚上去古楼,四妆区的一个妆师想请你吃饭。”
“不去。”
无缘无故的请客,就会有事儿。
“我朋友。”
“没事?”
“师父,没事。”
唐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