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封是何大清还没来得及寄出去的钱和信。
只见,何大清打开信封,紧接着二十块钱便出现在了手里头。
“我每个月都给你们寄钱了,一个月二十块钱,满打满算三年,一共七百二十块钱,这不二十在这,一共七百块钱。”
“还有,我给雨水写的信,我每个月都写了,就怕雨水太想我,所以在信里只是说我外出打工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去。”
何大清伸出手抚摸着何雨水的脑袋,眼神中满是“慈爱”。
“爸,既然易中海能做出算计你的事,那你就该想到或许是易中海把这些钱都给吞了,我和雨水什么都没拿到。”
何雨柱将事实告诉给了何大清,此时的何大清恨的牙痒痒,当初要不是易中海撺掇着自己和白寡妇来到保城,自己现在早就成了食堂的主任了。
“不过爸,易中海的事咱们回去给他算账,我现在要问的是咱们何家的成分问题。”
“我之前看了,咱们何家是雇农,按理说这个成分没问题,但咱们家又会谭家菜,这又该作何解释呢?”
“谭家菜在古代那可是官菜,普通的雇农根本没有资格学习谭家菜,为什么咱家会呢?”
这件事对于何雨柱来说尤为重要,因为以后如果想踏入工人阶级,就必须得搞清自己的家庭成分,否则到时候也是麻烦。
“其实谭家菜不是咱家家传的,咱家祖上是谭家的管家,也就是奴仆。当初时局动荡,你祖爷爷想方设法的把谭家的孙女跟自己的孙女换了衣服,带出城去山里躲避灾祸。”
“谭家的孙女还小,为了能让孙女活命,谭家的老爷和你祖爷爷拜了把子,又把谭家菜菜谱送给你祖爷爷当做是救命的恩谢。”
“后来你祖爷爷带着谭家的孙女躲到了八九岁,这才送去了这女娃外婆家去,你祖爷爷靠着谭家菜辗转反侧的来到了四九城,才有了咱们何家。”
“这些事情都是有据可查的,从你祖爷爷的爷爷开始咱家就已经有了族谱,连着三四代都在谭家当仆人,这族谱还是谭家家主给写的。”
何大清喝了口茶水,这才说起了几代人的事情。
“谭家?那岂不是?娄半城的媳妇是不是姓谭?”
何雨柱在脑海里不断搜寻原主的记忆,果然,娄晓娥的母亲就姓谭。
“没错,我能在轧钢厂有一席之地 也是因为这个关系。不过咱不能要求太多,人家谭家肯帮咱们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何大清倒是一个很知道满足的人。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就知道为什么前世许大茂这么聪明的人,都没有拿何家的成分问题大做文章,原来根本意义上还是因为何家的成分的确是雇农。
也正是因为这样,易中海只能撺掇何大清跟白寡妇来保城,而不能直接去举报。
现在何雨柱心头最紧要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何雨水最关心的事了。
“爸,我只问你一句,你现在预计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在等他的一句回答。
可是何大清踌躇了半晌,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