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出来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喊道。
大家见老鸨子走来,自动闪开了一条路。
只见老鸨子穿着红绫袄黑缎裙,外套皂色比甲,款款地从点花苑内轻盈而出。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老鸨子冲着围观的人群喊道,“在花魁大会开始前,还得有劳各位恩公,先投个票。投票的依据很简单,你们平时
三日后,点花苑门口,一个红榜告示贴在墙上,墙边围了一群浪荡公子哥。
“首届‘徐拂杯’点花苑花魁大会。”一个年轻公子正在逐字逐句地念着红榜上的文字,“兹于明日举办首届‘徐拂杯’点花苑花魁大会,届时票选获胜的点花苑姑娘都会出席,进行才艺比拼,最终获胜者将获得点花苑花魁称号。大会流程……”
“嘿,这点花苑的老鸨子真是有趣,要选什么花魁。”一人在旁说道。
“可不是嘛,那徐花魁怎么办?”另一人答道。
“那不是写着呢吗?你不认识字吗?”提问的人被身后一人用折扇敲了一下脑袋,“徐花魁被封为‘点花苑永久的花魁’,不参加这次花魁大会,但是她会被邀请作为评委。”
“评委有点花苑徐花魁、鸿源钱庄当铺田掌柜、岳州宛氏商号高掌柜、京城温公子。”一人念道,“主持人是,点花苑的老鸨子……”
“老鸨子出来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喊道。
大家见老鸨子走来,自动闪开了一条路。
只见老鸨子穿着红绫袄黑缎裙,外套皂色比甲,款款地从点花苑内轻盈而出。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老鸨子冲着围观的人群喊道,“在花魁大会开始前,还得有劳各位恩公,先投个票。投票的依据很简单,你们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