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产科医生张瑞茵,护士陈媛,计冰清。”
“她和你说得还真是细,就连生孩子都考虑过了呀!只是你都和她分手了,还来问这个干什么?”
秦康嘿嘿一笑:“因为我老婆怀上了。”
“啥?”马明义被绕得有点晕,“你不是和聂傲冰是一对吗?怎么又冒出来个老婆?”
“这有什么奇怪的?”秦康一指地上的狗,“你不是也把小薇收了吗?”
趴地上的向启瑞似乎很惊慌,连连后退把绳子都绷直了,嘴里咿咿呀呀说不清一个词。
马明义往他肚子上轻轻踢了一脚:“蠢狗!别丢人现眼了!”
他又抬起头看向秦康,眼里多了不一样的光彩:“老弟说的是,这年头只要有本事,何愁没女人。你说的这几个人确实都在,只是她们毕竟也是人,又不是什么物件……”
秦康边退后边对着马明义招呼,来到越野车后备厢前。
打开尾厢门,里头堆满了真空包装的一袋袋黄豆。
“我老婆怀孕这段时间,这几个人吃住在我那里,这点小意思算是略表心意。”
马明义摸着那一块块如砖石般邦硬的口袋,嘴里喃喃:“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安排过泊车与卸货,马明义带路,把秦康引到了小区里一处四面漏风的红砖房子前面。
还没进屋,他就闻到了一股子呛鼻臭味,浓烈到马明义身上的香水味都相形见绌。
对方明显也很嫌弃,手在面前跟赶苍蝇似的挥个不停。
“秦老弟,你自己进去招呼一声吧!哥哥我……咳咳……有点受不了。”
进了砖房,隔着简易围成的木栅栏,秦康迎面撞见一头身上黑白相间的巨物,嘴里正有滋有味嚼着干草,湿润的鼻子眼里不时冒出两道白气。
“哞——”
房子里,同样的奶牛总数有十来头的样子,或趴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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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的卫生状况一言难尽,地上的泥泞、腐草和排泄物混杂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彼此。
几个穿着长筒套靴的女人蹲在其中几头牛身边,牛肚子底下摆了个铝桶,双手一上一下交替拉扯挤压着牛乳袋,还冒着热气的雪白奶水呈两条水线射进了桶里。
喊过各人名字,有三个挤奶工从泥泞中站起了身,捶着后背向秦康走了过来。
屋里味道太冲,秦康把人带到了外头。
说明来意,几位下岗再就业的医护当然喜不自禁,争先恐后发表了就职感言。
“行啊!”秦康往她们身上扫过两眼,“那你们先去收拾收拾,可以的话洗个澡,定好时间我们就出发了。”
“先不着急。”马明义朝那几个女人挥挥手,赶鸡似的把她们摁回了牛棚。
秦康默然看着这一切,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老弟啊!”马明义陪着笑脸,“你这事吧,我觉得挺好,她们本人也愿意。可毕竟也是邻居一场,作为管事的,我们要对居民的人身安全负责……”
“老哥,有话直说。”
“好的好的。”他眼神里透着油滑,“等会儿啊,我带你去见一下我大哥、二哥,就是走个形式,让他们知道这事。他们没意见,这事就妥了。”
秦康心里暗骂,好人你做,有黑锅别人背,不管成与不成,到手的黄豆都没有往外推的道理,算盘打得真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