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山的一众弟子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仙草峰的山脚下,却被人给拦住,拦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掌律堂的人。
血战山再如何嚣张跋扈也不敢对掌律堂的人如何,更有甚者见了掌律堂的人之后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
平日里作奸犯科的事,他们血战的弟子私下的确没少干,但碍于情面,与双方的情分,掌律堂一直都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却是不同的。
掌律堂的人很严肃,软磨硬泡,拉扯情分,甚至连使灵石都没用了处。
众人皆知,血战山的司掌与掌律的关系好,这一次这般不通融,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众的血战山弟子不敢硬闯,这事显然已经闹大了,要不然掌律堂的人最起码也会让他入峰。而不是像当下一样置双方的情面于不顾。
……
旗山盟总堂内,一张大方桌上坐了七八个人,当然有些人是没有到的,不过该到的也到了。
高坐主位上的正是旗山盟名义上的盟主,高天翔。
依次而下的是盟内的两位长老,其中就有黑长老在内,再往下就是血战山的司长田战和掌律风如日。
以及仙草峰的堂主常百草和精铁峰的殿主铁浮屠。
“听说,你常百草要状告我血战山弟子擅闯仙草峰杀你弟子?”田战先是道。
“你不要忘了,死在仙草峰的是我血战山的人,而不是你的什么弟子。我还没跟你讨说法呢!你倒是这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我恶人先告状?你的弟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仙草峰又为什么会死,你心里没数。”常百草道。
“无非就是些弟子间的小矛盾罢了,你的弟子杀了我血战山的人到底是你们的不对。”田战道。
“区区一些小矛盾就要杀到别人家门,你血战山好大的官威啊?”铁浮屠出言嘲讽。
“这是我血战山与仙草峰的事,与你铁浮屠又有何干?”田战不悦道,他对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太清楚。
“你血战山的钱广血子要杀的人正是我精铁峰在仙草峰养伤的弟子周阳你说有没有关系?”铁浮屠冷哼一声。
“可现在是我血战山的人死在了仙草峰,你们谁又能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你血战山技不如人,杀人不成反被杀就是解释!”
“就凭你的一面之词?”田战怒了。“放你娘的狗屁。我血战山征战多年,以杀伐为尊。怎会技不如人,怕是你等宵小之辈设计杀我血战山弟子。”
掌律风如日看着各执一词的双方道:“万事都得讲个证据,常堂主与铁殿主说钱广血子带人擅闯仙草峰杀人你们也得拿出证据来不是,至于血战山的弟子死在了仙草峰这件事,也得给个交代出来,不要因此伤了和气才是。”
常百草掏出一个留音球,他们审问周阳和黄淡白的声音传了出来。
几人将留音球的声音听完。
“这么说来,事情起因是精铁峰的内斗演变而来。”风如日看向铁浮屠道。
“有什么不妥吗?我精铁峰弟子相争是在弟子之内,符合盟内门规。他血战山带人去他峰杀人违规否?”铁浮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