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就行驶到了城门口,城墙之上一个中年男人满脸阴沉。他就是禹城城主叶天北,他的儿子就在那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上。
他一接到消息就直接守在了这里。
此刻城门未开,禹城中大半的守备力量都集结在此。
这两男一女手中捏着不单是他儿子的命,更是他身为城主的面子。
理论上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的城里如此放肆,更不允许有人在他的城里放肆之后还能安然离去。
所以他来了,面子儿子他都要。
一群身披盔甲的士兵堵在了城门口,一道道尖刺的路拦横在马路。
驾车的是个肥胖的少女,马儿的头颅被勒得七扭八歪。胖少女双脚分成八字每每马车要翻的时候就会被她强行掰了回来。
马车在城门口被强行停下了。一群士兵将马车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个士兵二话不说就以长枪刺向少女。少女机敏地往马车内部一翻。一道劲气从马车内拍出,为首的士兵被拍翻在地。
三人从马车上跳下。周阳满脸凶狠,而叶罗的脖子正在缓慢流血。
人没死,只是周阳道刀挨得又近了些。
“还敢伤人?”
周阳又掏出一把刀交给余圆月,让余圆月也架在了叶罗的脖子。然后拿下了自己的刀直接在叶罗的手臂上开了一道口子。
叶罗怪叫。鲜血以极快的频率从手臂到手指,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别怪老子没提醒,若还有下一次,老子剁他脑袋还是剁他手臂全看心情。”
“你个老匹夫,莫要觉得你们人多,老子就会怕,叫你的人都退开,然后开城门。不然老子再削他一根手指给你留个纪念。”
城主叶天北一言不发,脸色铁青。背着的手轻轻勾了勾。
周阳还在提刀叫骂,躲在暗处的弓手一箭射出,直取将刀架在叶罗脖子上的余圆月。
黄淡白身上有伤,只好连忙祭出飞剑将射来的箭给弹开。
余圆月是个暴躁性子,见接连两次被攻击的人都是她,当场就要把叶罗给砍了,手中的刀又进了些。大概是一条小血管被割断了,鲜血喷出。但叶罗依旧未死。
她爹教她杀过猪,单独割断一条血管他还是能做到的。
周阳没想到余圆月会来这么一手。连忙叫她停手。
余圆月很自然的转了一个方向,将刀放到了另一边。
周阳觉得自己应该说话算数,于是拿起叶罗的一只手就要削下他的小拇指。
“竖子,你敢?”城墙上的叶天北大怒。
“爹!开城门吧。爹!”叶罗声嘶力竭。
他的半边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过度过多的失血使他面色苍白,头晕目眩。
“开不开?”周阳再次威胁。
叶天北牙关紧咬,终于败下阵来。
“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