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叶罗不是什么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于得罪他的人他可不一定要分好坏。他们把他整的那么惨。他不报仇又如何能消心头之恨。
黄淡白三人并不敢掉以轻心,抛下了马车与叶罗之后就不走大路了,走小路总归是隐蔽些。
怕只怕禹城城主不会善罢甘休,一城的势力他们对抗不了,走的隐蔽些会少很多的麻烦。索性就直接逃进了山里。
黄淡白的伤也越发的严重了,周阳面色凝重,三人只好走走停停。
周阳其实很不理解黄淡白为何伤的如此之重,可事实是轻身境强挨泥胎境数十拳黄淡白的肺腑不被打烂就已经是幸事了。
“他的掌力可能有毒!”黄淡白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周阳不解。
“你还记得刘师傅曾经说过吗!江湖中有一种罕见的武功是以毒砂来炼就的,修炼之人每日将毒砂加热来锤炼双手,时日一久掌中真气便有了毒性。”
“怎么可能?这般偏僻的武学哪里能叫我们轻易遇到。”
黄淡白亮出自己已经渐渐变得青紫的胸膛。
此刻的周阳说不出什么硬气的话,只觉得愧疚难当。
“放心咯!我好歹是个炼药师呢?给些时间还是能解的,只是不能再走了,得找个地方停顿下来。”黄淡安慰道。
“你俩不是修士吗?这小小凡夫之毒。直接用灵气化开不就好了吗?”余圆月插嘴道。
“化不得的,这毒附着性极强,以我们现在的境界无论是灵力还是真气都很难化开,若是强行化开只怕会滞留在经脉脏腑。”
“要是我爹在就好了,别管什么毒不毒。灵力一冲就散。咱也不用受这委屈,什么狗屁城主府,直接给他锤烂。”
“你爹真有那么厉害?”
“开玩笑,我爹是旗山盟的元婴修士,一掌灵力便能平了半个城主府。”余圆月满脸傲气。
“旗山盟修士!我们也是旗山盟修士呢!”
“怎么可能,旗山盟的修士可不会跑到这种地方。”
“我俩杀了血战山的弟子,被罚到了明月峡去征战。由于某些原因我们就被落下了,多方辗转才流落此地。”
“血战山可不是善类,你们杀了他们的人还能活下来真是好大的运气。”余圆月问道。
“你们是哪个山峰的弟子?”
“他仙草峰亲传,我精铁峰亲传。”周阳道。
“一个炼药的,一个打铁的。”余圆月笑了笑:“不巧,我刚好在两峰之间。我是灵兽山养猪的。
二人笑了笑,灵兽山哪里有什么养猪的。
“灵兽山不是没什么人吗?”周阳问。
“是的呢,除了几个凡人杂役就是我和我爹。”
“听说灵兽山养着许多灵兽?”周阳问。
“就跟猪仔没啥差别。我爹三天两头就杀来吃,旗山盟有近半的肉食都是灵兽山供应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胖,还不是我爹给喂的。”
“你们还回去吗?听说旗山盟大部分的弟子都是被掳来的。”余圆月继续道。
“不回去不行?我们被下了蛊毒。一年之内不回去,就会毒发。”周阳无奈道。
“真惨呢。”余圆月叹了口气。
“还好我爹是金丹,不然我也得被下那玩意。”
“你爹什么时候来找你,叫他给黄淡白逼一逼毒,没问题的吧?”周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