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不说话了。这方面他的确没郑精武有本事。
郑精武又将目光看向黄淡白:“我与她如今是那滚滚的江河之水,又如何能说细就细的下来的。还请兄弟教我。”
“既然止不住,不如就将源头之水补足,好叫你肾气足而不怕泄。先补着,保证你不干涸,然后等冷静下来就慢慢减少,最后等肾渐渐多了,你肾气也就会回来了,加上有阴阳调和,你必然就会好起来。有一点却是要记住的。你所修行的术法本就是消耗气血的,而气血也可以生肾气,凡事过犹不及,不要误了修行才好。”
黄淡白不懂男女之事,但他是个炼丹的也是半个医师。这般话说得没什么毛病。
郑精武只是不断点头。
“只是我这边没有补肾气的方子,也没补肾气的丹药。给你直接开药也成,但我们是修士,普通的汤剂只怕是不成的。”
“兄弟可会炼丹?”郑精武道。
世间有求之人自然恨不得称兄道弟。拉近关系才好。
“三品丹药自然可以,四品就有些勉强了。”
郑郑精武在得知了自己的情况之后,道了谢谢,说了些近况和消息就走了。
他与中山盟的女修士道侣,消息自然不难知道。
这一个月并没有旗山盟修士被抓捕的消息传出。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们只是担心菲雅。
旗山盟的攻城将军可能真是个蠢货,打打停停的都攻打了一个月了还是没能将前方的那座城给打下来。如今已经退兵了。
这几日郑精武时常出去,二人也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有时是自己有时是跟尚若梅。尚若梅也不是常在,只是偶尔来。
第七日,郑精武将两张方子和一堆药草交给了黄淡白。
他似乎更瘦了,腰有些挺不直。
“兄弟救我。再这般下去,她就要杀夫证道了。”郑精武道。
黄淡白看了郑精武一眼。如今他的脸上已经没有褶皱了,只是身体更虚了。又给他搭了脉相。
黄淡白有些恼怒。
“你怎么回事。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不知道。”
这不是一个人的事,黄淡白意识到了这一点。
郑精武不说其他,示意他看看方子可不可以。
黄淡白却没将心思放到方子上。风风火火的向着郑精武的房中走去,郑精武一路拦,但没拦住。
郑精武不知道黄淡白要干什么,但他知道大概是没什么好事。
“你这样会把我兄弟搞死的。”黄淡白对着屋里道。
屋内的尚若梅一脸懵。
郑精武捂脸,觉得不对。又去捂黄淡白的嘴,将他强行给拖了回去。